崔易先冷笑两声,命人给他松了绑,不由分说拖着他就我那个外走。孟若虚的手脚冰凉,还不忘张口就咬在他手上,霎时血流如注,崔易先又掴他一掌,这次使力太猛,孟若虚由楼梯滚落下去,一直摔得眼前一片昏花,脑中有很长时间的混沌。
崔易先哪管这些,挥手吩咐所有的人都去刑场候着,径自拖着尚意识不清的孟若虚走到院中桃树下。
他使孟若虚面朝桃树,将他牢牢抵在树干上,附耳阴涔涔道:“分尸,腰斩,凌迟……你想受哪样?”
孟若虚仿佛坠进虚空里,说不出话,使不上劲儿,然而却听到他的话,脑子尚不好用,一遍遍滚着这几句话:分尸,腰斩,凌迟……
崔易先继续说着:“孟家的这位公子哥儿,你可要搞清楚了,现下是你要尊严便没有命,要命就没有尊严,你可想好了?”
脑子变成了块石头,只是机械的重复着那些话:要尊严便没有命,要命就没有尊严……他要!他统统都要!一样儿也丢不得!
那崔易先却是不屑的一笑:“哪儿容得你选!”接下来的一切,他无从感知,或者是感受到了却刻意不去记忆,大脑自动过滤那些让他羞耻一生的事!
一切都静下来了……远处那凄厉的叫声,耳边不堪的男子的呻吟声……什么都远去了,唯有清风萦耳,桃香绕周身,儿时乳母的歌伴着他,伴着他沉,沉,沉,一直沉进无边无际的黑暗中……
……永不超生。跟-我-读WEN文-XUE学-LOU楼 记住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