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人济济一堂,坐在台子之,有香茶招待,羡煞了不少人。 w w w . v o d t w . c o m台的任何一个人,不论武功,还是名气,都算得是威震天下,朝廷倘若能收归己有,试问整个武林,谁还敢同朝廷作对?
接下来,于东海说明了赛的方式,让参加武的人领取了一张纸条,纸条写明了自己在那个高台武。
方云河拿到的是三号高台,这时,吴世明从那人群闪出,手里拿着一张纸条,笑嘻嘻的道:“云河,你可不要和我同在一个台,一打起来,那不好看了!”
方云河好几天没见他,一见之下相当欢喜,拉着他要去见清成等人.
吴世明挣脱他的手,笑道:“不去了,不去了,我那里还有脸面去见师祖伯他们,你代我问个好行了,你是几号?”
方云河不勉强他,答道:“我是三号,你呢?”
吴世明拍手道:“这好极了,我是六号,这么一来,我不用担心咱们会动手了!”
话声刚落,有人淡淡的接口道:“你当然不用但心,要担心的是方云河。”
二人扭头一看,见是一个青脸汉子。
方云河脸色一变,道:“原来是你!”
青脸汉子道:“当然是我。方云河,我说过我要在武林大会打败你,拿到‘天河宝录’。这下连老天也在帮我,你我同在一个高台,看来你和我是非要分出一个胜负来了。你等着我吧!”
说完,飘身而去,虽在人群之,但行走之态,宛如行云流水,二人见了,脸色均是一变。
吴世明道:“这人是谁?口气如此猖狂!”
方云河道:“他是大理段家的人。”
吴世明冷笑道:“哦,他是次你同我说起过的那个要抢天河宝录的人吗?”
方云河道:“正是!”
吴世明提醒道:“此人轻功如此高强,云河,不可小觑于他。我希望你在武大会堂堂正正的打败此人,让他死了得到‘天河宝录’的心!”
方云河笑道:“我会劲力而为。”
这时,只听一声炮响,原来是武开始了。
两人互相告辞。
方云河走到三号高台下,混在人群。
一个武将打扮的大汉走到高台,面向四方抱抱拳,道:“鄙人罗振声,是三号台的主持者,现下武大会正式开始,客套的话我也不说了,我点到那位英雄,请台武。”
说完,将手的一个红色本子翻开,低头看了一眼,念道:“第一场,‘清萍剑客’归远帆对华山派魏廷山。”报完之后,退了下去。
方云河听了,想道:“这魏廷山听起来怎么有些耳熟,莫非我在那里见过?”只见两条人影纵身跃到高台,彼此抱抱拳,道了姓名,然后相对而立,蓄势待发。
立在左首的是一个独臂年汉子。
方云河见了他,顿时恍然大悟。这人不是华山派掌门魏平的儿子,那晚方云河在破庙内被燕氏兄弟骚扰,多亏他和师兄出现,事后方云河曾和他们互通姓名。
由于有这层关系,方云河对他颇有好感,见他摆剑的姿势有模有样,气度不凡,显然对剑道下了一番苦练。
不过,当方云河转目瞧向那个被称作‘清萍剑客’归远帆的时候,微微吃了一惊。
这人右手搭在腰间的剑柄,并没有拔剑出鞘,脸的神情,如远山一般,看不透他此刻心所想,整个人好像是块石像一般。
站在台下观看的人,有不少是见识不凡的人,见了这人所露的一手,对魏廷山的胜算打了不少折扣。
有人低声道:“老张,你说魏廷山和这‘清萍剑客’谁会赢?”
一人接口道:“这个不好说,归远帆乃华山派的弟子,他父亲又是掌门人,他的剑法想来得到了乃父的真传,一般的人怎么会是他的对手?但是,这来历不明的‘清萍剑客’不是一般人可,你看他那份神态!孰高孰低,在没有完之前,实难下定论!”
先前那人笑道:“老张,这次你的眼力没有我行了。你看魏廷山拔剑出鞘,如临大敌,而‘清萍剑客’只是以手握剑,相之下,魏廷山已经落了下乘,我敢打赌,这场魏廷山要栽在这人手不可!”
话声未了,只听有人冷冷的道:“照你这么一说,不拿兵器的人只要保持镇静,能击败任何用兵器的人了?”
先前那人一边回头,一边道:“我可没有这么说过,我……”见到说话人的相貌,以及站在说话人旁边的一个人,口气一改,打着哈哈道:“原来是华山派的大侠驾到,失敬,失敬,孔大公子也参加了武大会吗?”
说话的人是一个偏瘦年人,站在他身旁的却是十大公子之一的“七情剑”孔海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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