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云河坐在一旁,心想着一些事儿。 w w w . v o d t w . c o m
惠尘师太既然受了内伤,那绿袍老者的武功之高可想而知。不过以方云河的眼力来看,对方也受了内伤,不过较起来,惠尘师太的内伤要严重一点。
这个绿袍老者究竟是什么人?他和大理段家又有什么关系?他与段延宗是什么关系?难怪那日段延宗不想乘人之危,原来他认识这绿袍老者。
在他胡思乱想之际,听得外边有脚步声传来,方云河来到门边,低声道:“是谁?”
门外有人道:“施主,贫道受家师之命,特来送药!”
方云河一怔,道:“送药?送什么药?”
那人道:“家师知道惠尘师太身受内伤,特意叫贫道前来,送三枚‘济世丹’。”
方云河打开房门,只见一个年道士站在门外,手里拿着一个瓷瓶,瓷瓶用小楷写着“济世丹”三字。
方云河接过瓷瓶,道:“有劳道长了,我代惠尘师太向老道长致谢。”他见这年道士起码也有四十岁了,那“元苦”道长的年纪恐怕不小,所以他称之为“老道长”。
年道士稽首道:“施主客气了,施主还有什么需要,只管吩咐。”
方云河沉吟道:“暂时没有什么需要,多谢道长。”
年道士道:“那贫道退下了。”说完,转身走了。
方云河将房门关,回头看去时,见惠尘师太已经睁开了双眼,急忙道:“老师太,你的伤不妨事吧?”
惠尘师太见他对自己的伤势如此关心,颇为欣喜,含笑道:“孩子,不要为我担心,我已经没事了。”
方云河将手的瓷瓶递给她,道:“这是‘元苦’道长遣弟子送来的‘济世丹’,老师太,你看……”
惠尘师太神色一喜,道:“哦,是济世丹吗?元苦道长花了三十多年时间精心炼制此灵丹,总共不过二十粒,贫尼要不是有事急需对你说,立刻要去当面致谢。”
说完,接过瓷瓶,拔开瓶盖,倒出三枚“济世丹”,屋顿时一片清香。
惠尘师太服下“济世丹”后,又调息了一会,只觉内伤完全好转,内力也尽皆恢复,心大喜,拉着方云河坐下,神情古怪的盯着他看,那眼神,像极了一个老婆婆看着自己的孙子。
方云河被她看的脸臊红,道:“老师太,难道你不记得我了吗?几年前,我曾无意之闯进你的庵里,同卓家妹子还闹了一场,那时候晚辈还小,不懂事!”
惠尘师太道:“我当然记得。孩子,我要是在那个时候知道你的身世,绝不会让飞龙子将你抓去。天下姓方的人何其多,没想到我和你竟然早在数年前已相会。我佛慈悲,阿弥托佛!”
方云河心下惊疑,道:“老师太,你老这话从何说起,晚辈怎么一句也听不懂?”
惠尘师太看着他,轻轻的叹了一声,一脸回忆的表情。方云河不敢打扰她。
过了半响,惠尘师太才缓缓的道:“孩子,你知道你的父母是谁了么?”
方云河大吃一惊,失声道:“老师太这么说是知道晚辈的身世?”
惠尘师太点了点头。
方云河急忙朝她下拜,道:“晚辈虽然对家父家母之事有所了解,但其的情形实在过于难测,心存有疑惑,恳求老师太为晚辈解开谜团。”
惠尘师太将他拉起,含笑道:“我这次来京城,是为了找你,你放心,我所知道的一切一定会告诉你。”但是不知怎么回事,说完这句话,她的神色显得有些不自然,好像是知道说了大话被人拆穿一般。
方云河并没有注意到她的这个神态,而是迫不及待的道:“老师太,晚辈现在最想知道家母为什么会被她的丫鬟下毒?那丫鬟当真是魔门的圣母?”
惠尘师太一愣,道:“你说什么?你说你母亲是被人下了毒所害?”
方云河呆住了,惠尘师太竟然不知道这事,那她为什么又说对自己的身世非常了解。惠尘师太那里会看不出他的神色,道:“孩子,我是知道你的身世,但是我并没有见过你的父母。”这一说,更加令方云河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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