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碧芸深知方云河的性格,正要前说什么,但是突然想到了什么,便立刻打消了这个念头。 原来,这个
时候,她有了一个怪的想法,她要让方云河做一次主,算他了对方的大当,却也未尝不是一件好事,至少能让“爱郎”在群雄面前显出他那仁慈的一面,对他将来有很大的好处,这虽然也会产生副作用,但较起
来,还是利大于弊的。
这时,雷猛已经开始吩咐家将,将一干俘虏押着离开树林,他本想留在此地看看有什么须要他帮忙的地方,但是,钟佩兰却把他劝走了,走的除了雷家的人外还有不少武林联盟的人。不过,尽管走了大半,剩下的也有近百人,加白莲教诸人与五个波斯人总共有一百五十多人。
太眼珠一扫,冷冷的看了看风公度和宁长鸣,满脸杀气,道:“富海之死,你们两个也有份。罪魁祸首的鲍天雷虽然早被老夫杀了,但本太仍然要将你们杀掉。”
说完,提起真气,向两人走去。两人脸露出恐惧之色,余一平前一步,与两人站成一线,喝道:“殷木春,别忘了还有我呢。”原来太的名字叫做殷木春。
殷木春冷笑道:“加你,本太也照杀不误。想当初,你加入本教是本太引荐的,想不到你居然会背叛本太,若不杀你,难消我心头之恨。”
余一平道:“良禽择木而栖。不错,你是给我当过引荐人,但你是怎么坐太这个位置的?难道你都忘了吗?我也是有一份功劳的。”
殷木春“呸”了一声,厉声道:“你若学朱笑白,本太看在彼此的交情还可以饶你一命,谁料你竟会与圣母那贱人来加害于我,本太若饶了你,岂不是自打嘴巴。”
说完,要动手,余一平眼珠一转,沉声道:“三位,难不成你们想看戏不成?”他说的三位自然是假太、无天和花堂主。
殷木春一声大笑,道:“他们都自身难保了,哪里还有量保护你们,叛徒受死。”一掌拍出,寒冷的真气扫过,好似卷过一阵凛冽的寒风,刺骨之极。
倏地,半途杀出一股异的量,将寒气逼散,方云河走一步,道:“太,在下有话要说,请慢些动手。”
殷木春脸色一沉,道:“方少侠,别以为你救过我,我会听你的,请你闪开,不要多管闲事。”
白依怡正是一肚子气,见居然有人敢喝斥方云河,指着殷木春嗔道:“你是什么东西?闪开的应该是你。”
殷木春见她出来说话,心的疑惑压过了动手之心,瞧她先前与司马俟对了一记,完全不是玄阴神功的路子,惊疑的问道:“圣姑,你不是死了吗?”
白依怡怒道:“你才死了呢。”
殷木春百思不得其解,沉吟道:“若不是你,我只怕要死在圣母的手。好,我倒要听听他要说什么。”
余一平三人长吁了一口气,想起当初要致方云河于死地的事,不禁感到有些羞愧。
方云河朝殷木春双拳一抱,道:“殷前辈,先前在下曾答应过让他们离开,做人不能不守信,希望你老今天能放过他们。”
殷木春心头震怒,面却是冷鞋连,怪声道:“如此说来,此事你要管定了?”
方云河道:“在下也是逼不得已,前辈今天若不放过他们,在下只好得罪了。”
殷木春朝他身后的一干人看了一眼,高手之多,简直要吓死人,自己若要一意孤行,只怕没有好果子吃,
正在沉思,摩柯多眼闪动着异的神采,缓缓的道:“方少侠当真要插手此事?”
方云河对这五个波斯来的怪人一直感到头疼,尤其是这个摩柯多,似乎已经看出了他腰下的东西正是武林至宝“长生瓶”,硬着口皮问道:“请恕在下多嘴,敢问五位与魔门的这几个人究竟有何仇恨?”
摩柯多指着假太道:“你们或许还不知道,此人原是我波斯圣教的一名弟子,十五年前,他受了一个原人的蛊惑,盗走了本教的一门神功,带着两个本教弟子……”指着花堂主与无天道:“是这两个人,逃到
原来避祸。本教教皇对于此事,非常震怒,四处查找,终于查到他们逃到了原,所以,才会派我五人前来捉拿叛徒,刚巧又碰了京城的武林大会,顺便也参加了。”
方云河想了一想,问道:“哪个原人可是无法?”
摩柯多点头道:“正是。”
假太突然发出一声怪的冷笑,沉声道:“摩柯多,当真是教皇派你们来的吗?”
摩柯多眼闪过一道寒光,道:“若不是教皇派我们来的,我们怎敢私自离开圣山?”
假太用一种非常不满而又怀疑的口气道:“圣教有那么多的武学秘笈,我只不过是拿走了一本‘蝙蝠神功’,教皇何以会派你们五个护法不远万里的前来捉拿我们?这其恐怕不仅仅是捉拿我们这么简单吧?”
摩柯多脸突然露出一种可怕的神色,喝道:“到了现在,你还不知认错,看来你们是无可救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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