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相信!”
笑的没了形象,还能引得无情大笑的一定有猫腻。
“墨墨,睡觉了,你不累吗?”
“不累,你累了?”
“嗯!”
流云认真的点点头,却看墨燕飞不但没有让他睡觉的意思,还直接扑过来,掐住他的脖子,狠狠地威胁,“你今天要是不说,我就不让你睡觉!!”
“墨、墨……”
流云要拿开卡在脖子上的手,墨燕飞激烈的挣扎着,不让他得逞,哪料到脚下突然一滑,猛然撞向了流云,纷嫩的红唇擦着流云的唇角骤然划过,整个人扑在了流云怀里。
流云整个人一怔,而后反应迅捷的把墨燕飞抱进了怀里,同时脸上又挂上的慵懒的笑容。
墨燕飞靠在流云的怀里,还未从刚才的接触上回神,后背是一双有力的臂膀把她紧紧的压向他的胸口,温热的呼吸喷洒在她的耳畔,让她不由自主的红了脸庞。
“流云,你放开我啦!”
墨燕飞挣扎这要出来,流云却是扎得更紧,薄唇贴在她的耳畔,故意呵气,轻笑,“丫头,我倒不知道你这么喜欢投怀送抱。既然级都主动了,我就勉为其难的接受了。”
“我才没有,我是因为脚下没踩稳。”
墨燕飞急切的解释,她觉得脸上烧的厉害,不用看也知道脸红的厉害,能媲美石榴了。
“我知道的!不用解释。”
你知道个p,你要是真知道了,还不敢快放开?
墨燕飞忍不住在心里爆粗口,却没敢骂出来。这个时候多说多措,因为这张嘴今天她已经犯过一次错误了,万不能再重复犯错误。
“丫头,还想不想知道我和无情在笑什么?”
“不想!”
心里好奇,墨燕飞还是强硬的拒绝了,她现在只想离开他的怀抱,她有点儿喘不过气来,不是他的拥抱太紧,而是她要血爆致死了。
“真的不想?”
流云的唇瓣似有若无的摩挲着墨燕飞的耳廓,唇边勾勒出一抹妖娆万分,惊为天人的笑。
“不想。”
“可是我想说了呢!”流云欠抽的说,“其实小青和老鼠之间只是普通吵闹,却被你给认为两人有了夫妻之实,还装作很懂的样子来劝慰小青,大言不惭的要帮人家办婚事,最后惹得小青生气自己下不来台,你说……”
“别说了!”
墨燕飞想死的冲动都有了,自己今天的脑子里都想的是什么啊?!看见两万两银子就没了智商了?被徐娘的贿赂迷乱了心智?
羞愧啊!一世英名在今天丢尽了。
第二天一早流云是顶着两只熊猫眼出来的,和晚上入睡前的得意洋洋完全不同。活动活动僵硬的胳膊和肩膀,还有快要落枕了的脖子,无声的叹息!
昨晚上逗弄的太过火了,不小心被某人踹下了床。他开始也没在意,想着踹下来,我就再爬上去就是了。可惜这次自己太大意了,低估了墨墨的脾气。
刚一爬上去,就又被踹下来。反反复复,最后墨墨发话,要是不睡地板,以后就自己一个人睡!
他哪里愿意一个人睡啊!所以忍辱负重,为了今后的高水平待遇就睡了一夜地板,偏生墨墨还说不许变成狐狸,不然直接把他轰出去,他当是墨墨害怕,直到早上墨墨醒来才笑着调侃,“你还真听话,其实我挺喜欢你的狐狸毛的。”
流云泪了,她被丫头给整了。丫头明知道变回狐狸身即使睡在地上也有柔软的毛发垫着,所以故意不让他变回狐狸身。她哪里是害怕,是想惩罚他啊!
伸伸懒腰,肩膀处传来骨骼的轻响,浑身疲惫,像是半个月都没睡觉似的。而墨燕飞早不知道去哪里快活了。
流云说墨燕飞去快活可是冤枉人家了。墨燕飞一大早起来,照常去看了秦可儿,又去看了王母和王氏,不出所料,秦可儿和王氏的病情都有加重的痕迹,而医师依然是查不出缘由。
而后,墨燕飞就去了书房。
张不三已经把案子都整理好分了类,其中有四五十份都是县里丢失人口的,而且多数为男人。
家里少了男人在农耕社会是不得了的大事,男人是女人生活的顶梁柱,家里没了男人的支撑,一家老小想要活下去很难。墨燕飞看了诉状上描写的情况,基本上是一夜之间突然就不见了人影,晚上也没听到有开门的动静,人失踪前也没有异常反应,就像是没有预兆的灾难,突然从天而降。
而且这五十多户人家中,有十多户人家家里都是一名男丁,上有老,下有小。少无人养,老无所依,家里的重担都放在了女子的身上。墨燕飞准备用这三天的时间去这十多户人家看看,破案之日尚早,先把人员安定了才是根本。
她是父母官,要以百姓为父母不是?
“县太爷,醉人居的徐娘在外求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