烟雾缭绕下,丁宴沉看不清楚他的表情,但是他知道,此刻穆斯年的心底,绝对不平静。
他不是个喜欢抽烟的人,尤其是在这种时刻。
所以,此时的尼古丁,只是用来麻痹那些凌乱的情绪。
丁宴沉叹了口气,走过去拍拍他的肩头:“斯年,不是我逼你,而是现实容不得你继续这样下去,我能理解你的难处,但是别人不能。”
顿了顿,他又说:“我也不知道,未眠能不能。”
你看中的女人,你一心一意等了十年的女人,如果不能理解你的难处,那么到时候,只怕你会被逼到绝路。
花未眠和丁桑认识这么多年,虽然和丁宴沉不至于那么熟,但是多少他对花未眠也是了解的。
那个大大咧咧的小女孩,内心脆弱得根本不堪一击。
刚刚回来之后,丁桑是因为喝了点酒没有仔细地去注意,但是丁宴沉注意到了——
花未眠从头至尾都没有笑过。
她那么没心没肺,那么二货奇葩的一个人,如果当真心里没有一点疙瘩,怎么可能进门后,一直都是那么一副心不在焉的神情?
“她没我们想得那么坚强,你还是趁早将随云和笑笑的事情理清吧。”
丁宴沉说完,就转身准备回自己的房间了。
走到门口,他好像忽然又想到了什么,转回来说:“她没和桑桑睡一个房间,桑桑酒喝得多了点,怕自己晚上睡相不好,所以去客房睡了。”
穆斯年这时才微微地抬起了头,看着他,嘴角勾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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