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宋无三是我家男人的真理已经存在我深深的脑海里,我的梦里,我的心里,我的……掌心里。
所以当我迷迷糊糊中觉得有人在掰我抱着我男人的手时,第一反应就是,“呔!来者何人!竟敢抢我男人!”
一瞬间的寂静,让我觉得不对劲,慢悠悠地睁开我不知什么时候睡过去的眼,看向四周,呐呐出声,“天堂吗?”
旁边一个阴森森的声音彻底把我的睡意激走,“不、是。”
我向那声音看过去,顿时那目光雷得我放开宋无三,我看到了一个穿着白大褂的娃娃脸……正咬牙切齿地看着我,像逮住妻子歼|情的丈夫。
宋无三摸了摸我的头,声音中有着明显的愉悦,“真服了你了,在车上都能睡着。”
我看着这架式就明白过来了,我肯定是在车上睡着了然后宋无三就抱着我进医院然后就这样了……
突然从中插|入一只手,娃娃脸冷着一着张脸,冻死人不偿命地说:“到、底、要、不、要、看、伤、口?”
我这才反应过来,原来娃娃脸是医生啊,真是人不可貌相,娃娃脸不可斗量。我脱下羽绒服,把毛衣卷上去,不由得碰触到伤口,竟是撕裂的疼,我皱着一张脸任由娃娃脸替我消毒,百无聊赖间看到宋无三拿着湿润的手帕擦拭着我沾有污垢的羽绒服,认真的模样突然间让我想到,什么时候是怦、然、心、动。
娃娃脸替我包完伤口,说了几句该注意的事项就让我们离开,我当然听出来了他语气间的不耐烦和对我时不时的不屑白眼,趁着宋无三出去拿药的空隙我问道,“喂!娃娃脸!”
娃娃脸一张冷面更冷了,只是配着他身上的白大褂怎么看怎么不严肃,他不耐烦地说:“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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