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前这个男人越发厚颜无耻走流氓向了,其实这个世界本没有流氓,流氓不过是厚脸皮,我正经地挪了挪了我的屁|股,“我该回学校了。”
宋无三扯住我的手一本正经地说:“我送你。”
我们没有提刚才的事,等宋无三离开后我才发现,原来我的心早就已经如小鹿乱撞,我本质上还是保守的思想,尽管我的外表如何奔放。
我到宿舍拿了课本然后去教室,从后门溜进去,米莱她们早就为我占好位,陈然朝我挤眉弄眼,小声说:“宋大神呢?”
“走了。”
假装看不见她脸上的八卦,我推了推米莱的手肘,米莱手支着下巴,有一下没一下地转笔,“放心,没点名。”
我松口气,看讲台上瘦小矮个的老教授踮着脚在黑板上比划,莫名心酸,这个老教授和我爷爷长得很像,六七成相似,老教授生活幸福近期打算出国和家人团聚,而我爷爷,是生生被我爸气倒在病床,他是老一代的退休军人,退役后没要国家一分钱靠着三轮拉客硬是养活了一大家子人,硬气老军人在知道我爸撞了人后便和我们断绝了关系,我妈本来身体就不好,丈夫入狱,亲人闲言,承受不了压力的我妈自杀,而我被米莱爸爸一路扶持到今。我无意怨骂任何人,把心事深藏,抹一把眼泪,我还是没心没肺的唐简。
我看着身旁认真记笔记的米莱,低头手挥笔动慢镜头如蒙太奇场景,晦涩。可能欠他们家的我一辈子都还不清。
老教授还在挥斥方逑,我却失了听下去的兴趣,脑子里一团乱,直到有人拉了拉我,才迷茫地回头,是同班的王洁,她也是文学社团的副组长。
“唐简,一会社团开会,记得来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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