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问过她了,她也同意了,她马上就来。”一直沉默的二把手副社张子仪表态。
我闲闲地坐着,摸了摸我扁平的肚子,感觉坐在这里跟监狱唯一的不同就是没有牢饭。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原本寂静无声的办公室逐渐小声议论起来,看来陈呸呸小姐是打算吃完饭再来了,还真够大牌。到处兼职打工的我看惯各色嘴脸,一惯的忍受下来是因为我拿着钱,可现在我不打算用我的容忍换来大小姐的饱餐一顿。
我看着一直淡定的社长,又摸了摸已经忍无可忍的肚子,果断开口,“社长,她要是不来的话我就先走了。”我肚子很饿,我要吃肉。
“再等等。”社长你好残忍。
无时无刻都等着要讥讽嘲笑我其实自己也饿得皱眉的薛北贵上场了,“嘁,连这点耐性都没有,不会是心虚想要趁机逃跑吧?”
我把你当傻逼我不理你。
有些人死了,他还活着,比如迅儿哥毛爷爷;有些人活着,还不如死,比如——
“呵呵,不好意思要大家久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