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暗自嘲笑自己的文艺,心里却苦得生涩,下个月就是明年一月了,快过年了。
“十号就走,过年前回来。”他握紧我的手,面色平静继续说:“在那之前我带你去表姐家熟悉熟悉情况。”
“恩,对了你侄子叫什么?”总要先知道学生的名字啊……
“方雷。”
说着我们坐上回学校的公车,我困倦地眯了眯眼,连宋无三在我耳旁说的话都听得不太清,他拍了拍我的脑袋,让我靠着他肩膀睡觉,眼皮直打架地我唔了一声,面对美色我已经没有精力勃|起了,靠着他的肩迷迷糊糊睡过去。
公车晃悠得我睡的很不安慰,头一直从他的肩头滑落,如此几次后才感觉旁边有人温柔地揽着我,动作轻柔地像是微风拂过细柳岸。
再抬头才醒悟自己还在寒冷一直飘血的b市,旁边的人一直揽着我,看我醒来才放开我,改为牵手,十指相扣,温暖涓涓而来。
我们下了车踩着铺了一层薄雪的地面回学校,迎着门卫大爷恨铁不成钢的眼神进去了,直到我们走离了一段距离我再回头看那眼神还在,郁闷地想,大爷你是有狐臭不是眼抽病。
腻歪了一会就各自回了宿舍,直到进了宿舍摸口袋里的手机时,看着一张纸我才想起:发票忘记让大神报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