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夫在教育自己的孽女,容不到外人在一旁发表意见。”
“你也配!”
沫冉猛地挣脱士兵,纤细的手臂直指北堂将军。
“我北堂沫冉不记得有你这么伟大的父亲。我只知道,在我痴傻,被人肆意欺凌的时候,只有娘和沫黎拼死相互。在我八岁被扔到水池,只为一枝糖人污染了猎齿鱼的荷花塘。我请问,我那至高无上的父亲在那时又在哪里?”
沫冉只觉得心里不断的涌出不属于自己的苦涩,沫冉知道,那是北堂沫冉心里的感觉吧!
“住口,你这是在责怪本将军没有尽到做父亲的责任吗?谁给你的胆子,潇氏,这就是你教出来的孩子吗?太让我失望了!”
伤心绝望的潇氏,苦笑着,卑微的磕着头,认着错。
“是,全是贱妾的错,请老爷饶了冉儿……”
沫冉一脚踢开押着潇氏的士兵,随手掏出荷包里,幽雪给的迷~药粉。
瞬间士兵纷纷昏睡了过去。
“想动我的人,问过我了吗?”
沫冉一手搂过发呆的沫黎,一手拥着不停流泪的潇氏。挑衅的高抬着下颚,斜睨着双眼冒火的北堂将军。
“小践人,我看你哪里是恢复正常了,分明是失心疯了。现在你面前的是你父亲,你胆敢这样张狂……”
二夫人,趁机火上浇油。北堂将军,果然暴怒。
沫冉只觉得喉间一阵腥甜,脖颈上的大手不断收紧着,肺子里的空气越来越稀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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