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立维挂了电话,才觉得脖子里勒得难受,他一把将领带扯下来丢在一边。
电话响了,是秘书bonnie来电。
他一边发动车子,一边接听,秘书婉转流利的女声象出谷黄莺一样动听,还带了那么一点京腔,听着就让人舒服,他心头那股暗火渐渐消了。
秘书报告完后,他想了想:“订明天下午的机票吧,我飞一趟上海。”
“好的。”bonnie提醒他:“下午两点有个公司大会,接下来是个别部门会议。”
他说了句“我会赶回去的”,就挂了。
他一手驾着方向盘,另一条臂肘搭在车门上,一副散慢慵懒的样子,他最烦给别人开会了,也最恨列席会议了。
他向往自在逍遥的人生,可身在其位,不得不如此。
尤其以后要养家糊口,他得给妻儿一个安乐富庶的家,安安一直是他干“正经营生”的动力,他也由年少的基本不“着调”变得越来越“靠谱”成熟了。
他一早就为她设好了框框,他要看着她心甘情愿跳进他的框框里,永远跑不出去……
又有电话打进来,知道他私人号码的没有几个。
他看了一眼来电,接听。
“哟,太阳打西边出来了,我都忘了有你这么一号人物了!”
对方哈哈一笑,骂道:“丫就损我吧,我才离京几天啊,再说,咱几十年的交情了,丫红口白牙一句全抹杀了,不能够哇。不过忘了也没关系,给我重新找补回来!”
钟立维呸了一声:“别说出国完全公干,谁信啊!被哪个妞儿绊住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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