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我带你去。”严峻扶起她走出办公室。
傍晚,绪之瑜疲惫的踏进慕容家,经过六小时的治疗,爸爸终于脱离了危险期,只要爸爸活着,她就有希望。
“你去哪?”一道冰冷的声音,赶走了她身上所有的疲惫。
“医院!”看到坐在沙发上消失好几天的慕容冷情,绪之瑜毫无表情的说道。
“去医院做什么?”
“跟你没有关系。”她回答,“没事我回房了。”说完,便想离开。
“你给我站在。”慕容冷情一把拉住要离开的绪之瑜。
“你发什么神经呀?”被他用力一拽,她有些恼火。
“你肚子里的孩子是谁的野种?”面对他的质问,绪之瑜一时没有反应过来,皱皱眉头。“慕容先生您到底在说些什么啊!”
“够了,绪之瑜!”他突然加大了捏在她下巴上的力道。“别再玩那种无聊而幼稚的游戏了,我现在只想要你的答案,如果你不说出这是谁的野种,想象一下你的后果会有多么可怕,我猜你也不想自己今天无法走出这道大门吧。”
面对他骇人的俊脸,绪之瑜由心底升起一股寒意,微垂下睫毛,她鼓起勇气耸耸肩。“如果我说是你的,你会信吗?”
“这就是你编的理由?你能不能聪明点,你这个理由太可笑了,我已经好长时间没有碰你,这个孩子绝对不可能是我的。”他暴怒的揪紧她的小脸。“绪之瑜,如果不想死得很难看,就给我实话实说。”
他粗暴的厉吼震得她不得下闭紧双眼,浓重的喘息声在两入之间显得相当突兀,绪之瑜抖动了两下睫毛,顺便奉上一抹假笑。“如果我说我自己也不知道是谁的呢?”心,好痛,他果然不记得那天发生的事情。
话音才落,慕容冷情便恨恨地把她压倒在一边的茶几上,他几乎是粗鲁的将她压在自己身下。“你到底有多少男人?嗯?”
“很多记不清了!”
这个死女人!慕容冷情被她气得狠狠将她抓在怀中,俯下身,他不客气的吻住她的嘴唇。
被压在他身下的绪之瑜让他狂暴的吻搞得快要喘不过气来,由他身上所散发出来的男性气息迷惑得她心扉大乱,她甚至感觉自己快要降服子他的霸气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