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哼,我爱了十年的人要杀我,被我发现.愧疚了,把自己给残了.你说他傻吧?我傻吧?呵呵。"
虽然医院里各色人他白缨都见过,只是没见过这般另类的女孩子。白缨只得默默的打扫干净血迹,扶她起来时,手无意间触碰到她冰凉的手,觉得不对劲,翻看手掌一看,只见四个整整齐齐深深浅浅的伤口,指甲嵌进了肉里,但她笑的还是那么平静。
“老头,你帮我包扎一下可以吗?”就这样她学会了怎样包扎。
白缨小心翼翼的沙哑着嗓子说,“别伤心了,你要拿着绷带,要会自己包扎。”
“好的。”
这只是回忆罢了。如今怀念那时的日子,果真快乐。
白缨甚至差点自私的不告诉鹿刁刁她健康了,但是还是放走了她。果真不舍。
墨绯泠伸出手在白缨眼前晃晃,“白缨你怎么了?”墨绯泠也是很少叫白缨白缨的,只是习惯性的叫小白。
感觉就像是他家养的金毛。今晚觉得白缨不大对劲,竟说了他的真名。"老大,怎么了?"
"没怎么.专心点.扯着伤口了,疼."墨绯泠蹙眉把眼神转向了鹿刁刁,鹿刁刁晕晕乎乎的."鹿刁刁,现在晚了,去睡吧."鹿刁刁哦了一声,白缨忍不住了,小声的问,"老大,这是新嫂子吗?"墨绯泠想一想,算是的,然后点点头.白缨看出了苗头,低声说"老大,你不能因为她长得像鹿镜就要这样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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