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若凌一听自己没有失去武功,眼睛亮了亮,疑惑道:“为什么我百毒不侵却还中毒?”
银色面具男子:“我不是说了吗,‘蓝玫瑰’的毒性没有人可以抵抗的住,况且一般人只要被‘蓝玫瑰’咬上一口早就会全身发黑,然后眼球外凸,七窍流血的,你却只是被它压制住武功,果然你是千载难遇的试药品。”
月若凌听到中毒的症状的时候也抖了抖,想:如果自己不是百毒不侵,那么她岂不是死的很难看?
月若凌又想到一个问题:“好奇怪,哪有人给人把脉看内力的?就算是武功高强的人也不一定看出来我是百毒不侵的体质且内力雄厚啊。”
银色面具男子一副好像她做了什么十恶不赦的事一样暴躁的说:“呀呀呀!你竟然说把脉,你竟然说我们花家独创探功法说是把脉!太过分了!”
月若凌好奇的说:“什么花家啊?你到底叫什么名字嘛?”
银色面具男子冷哼一声,还在计较月若凌那个把脉。但是脸上出现了不自然:“你问这个,干什么?”
月若凌:“方便称呼你嘛!”
银色面具男子:“叫我毒痴。”
月若凌一口回绝:“不要!”
银色面具男子:“你说不要?那我把‘蓝玫瑰’拿来。”
月若凌不在乎:“拿吧拿吧,让它把我咬死好了,这样你就找不着这么好的试药品了。”
银色面具男子:“你……”
月若凌:“怎样?”
银色面具男子:“罢了罢了,叫我月吧。”
月若凌:“我问你全名啊!我叫月若凌,你呢?”
银色面具男子:“叫我月就行,哪那么多废话。”
这语气和先前的调皮完全不搭调嘛。
切,男人,就是善变的。
算了,他爱叫什么就叫什么,管他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