斯万并不介意她的躲避，浅浅一笑，取出两份账单道：“你是来登记债务的是吧？总裁特意让我在这等你，这份是20万的账单，这份是昨晚的餐厅账单，请在这里签字。”
潘小小看着这两份早就印好的账单，觉得深表荣幸（才怪），总裁大人如此体贴（个鬼），真是她的幸运（得想死），眼泪汪汪的签下自己的名字。
签完卖身契，斯万把账单收起来，带着完美微笑上42层复命。
二十万零八百八十四块，潘小小忽然觉得，她的下半身都被这笔庞大的债务套牢了。五点半下班的时候，其他同事都收拾收拾走人，潘小小对着付阮希布置下来的那堆五年策划案埋头统计。
小心肝儿忐忑不安，郝辰不会真在楼下等着吧？她要不要下去打个招呼？不行，下去就上不来了！真是作孽啊，她当年怎么那么混球，强了单纯无辜不谙世事的学弟啊！
还是打个电话吧，如果他傻等怎么办？她心里会过意不去的。潘小小掏出手机，颤颤巍巍的拨通那串号码。
郝辰青葱的声音就传了过来：“学姐，你下班了么？”
“还……没，”潘小小咽了口吐沫，壮胆道，“那什么，学弟啊，我今晚要加班，你早点回家吧。”
“学姐你工作这么多，不如我买点吃的，上来陪你加班。”
潘小小连忙拒绝：“啊，不用了！”
但电话已经被郝辰掐断了。
看着通话关闭的屏幕，潘小小泪眼婆娑，学弟你真的不需要这么有活力，学姐的小心脏hold不住，要暴毙了……
一直忐忑到七点，郝辰还没上来，潘小小长出一口气，觉得郝辰就说说而已，没真的要上来，还好还好。
她刚放松，没想到身后就有一阵脚步声传来。
潘小小浑身毛竖起，惊恐的往门口看，眨眨眼，咦？怎么是……总裁大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