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长恭点头表示同意,两人分别朝不同的方向走去,安蝶悠故意发出声音引起守卫的注意,等他们把注意
力全部放在这边的时候,高长恭从后方靠近,一掌一个的全劈晕了,安蝶悠暗叹,好身手啊!
劈晕了守卫,安蝶悠拿出准备好的铁丝插进钥匙孔里摆弄了几下就将锁打开了,不费吹灰之力,这对于安
蝶悠来说小菜一碟。
“你经常干这事?”,高长恭惊诧她的游刃有余。
“我要说是,你会不会把我抓去坐牢?”,安蝶悠想了想问道。
“我不是刑部的”,高长恭的答案已经很明显了,不在其位不谋其政。
安蝶悠嘿嘿笑了笑,摸黑进了库房,她以前就是靠偷盗生活的,不过偷活人的东西还是头一次。
“这么多黑心钱,葛朗台穿越到北齐了吧?”,安蝶悠看着库房里一箱箱的宝贝感叹道。
“谁到北齐了?”,高长恭掀开一个箱子问道。
“呵呵……没谁”,安蝶悠打了个哈哈混了过去,也掀开了一个箱子开始寻宝了,她来的时候就想好了,
只要银票,金子银子都不要,抗着多累,不过既然打着劫富济贫的口号,又有高长恭在,自然就要拿点银子意
思意思了。
“龟孙子太有钱了,估计全邺城的钱都被他赚去了”,安蝶悠边拿银子边在心里咒骂道,她决定下次缺钱
的时候还来这里借一点。
安蝶悠在每个箱子里都拿了些银两出来,高长恭看她熟练的样子更觉得她以前长长干这事儿了,一时间又
觉得今晚的自己很疯狂,他一个拿着朝廷俸禄的人居然跟一个贼出来偷东西?真是越想越头疼。
“好了,这个你背着”,安蝶悠把包袱系好递给高长恭,这么重她可背不动。
高长恭任命的接过沉甸甸的包袱,他觉得他就是来当苦力的,什么劈晕人,背包袱的活都是他的。
安蝶悠怀里揣着一大沓银票开心的走了出去,两人又如来时一般无声无息的走了。
走出了沈府,天色已到了丑时了,折腾了一晚上,安蝶悠不仅不累,反而因为得了意外之财越发的兴奋了
。
“我们去散钱吧,把这些钱都散给穷人”,安蝶悠戳了一下高长恭建议道。
“走”,高长恭一扬手上的包袱率先走了去,贫民都住在什么地方他知道,平常看那些贫苦的百姓都痛恨
自己的无能为力,如今能尽微薄之力了,他自然很是欣慰,也不去计较这钱是怎么来的了。
寅时过半,两人才挨家挨户的把偷来的钱都散完,回到城内的时候都累的筋疲力尽了,可谁都没抱怨一个
累字,只是相视一笑,经过这一晚上的相处,高长恭对安蝶悠的看法有了翻天覆地的变化,跟她这个没规矩的
人在一起总是能让心情放松,因为她,他不知不觉就度过了娘亲的祭日,往年他不喝到酩酊大醉不罢休的。
“都快卯时了,你要去上朝了吧?”,安蝶悠抬头看了眼天上的不太能看见的月亮说道。
高长恭点头,是要去上朝了。
“那你快回家吧,我也回去补觉了”,安蝶悠捂着嘴巴打了两个哈欠。
高长恭颌首转身朝高府的方向走去,安蝶悠也转身欲走,可又猛的想起什么转身喊道,
“等一下”。
“还有事?”,高长恭转身问道。
“衣服还没给我”,安蝶悠指了指他身上的衣服。
高长恭低头瞅了眼缺了一块布的外衣,想也没想就解开扣子脱掉抛给了她,反正他里面还穿了件衣服,左
右不过是少了件夹衫,不至于影响风化。
“两日后请自送到府上”,安蝶悠抬手接过衣服承诺道。转身就走了。
高长恭看着她离去的背影发呆了一会,怎么现在就有点期待再次相见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