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住的牢房也比别人的要干净整洁许多。这让周围的牢友们很是羡慕。但想想人家是王爷。坐牢的待遇怎么能
跟平常人相比。
就这么安安稳稳的过去了七八日。皇上派去调查的人已经回來了。带來的消息却让人匪夷所思。扬州的那
家名器店在一个月前刚刚关门大吉。老板也不知去向了。现在跟死无对证沒有两样了。朝堂之上以和士开为首
的人以盖了孝琬印章的收据为由上书皇上定孝琬的罪。而倒向高家这边的大臣则替孝琬开罪。由此形成了两个
对立的群体。一上朝就为这事争吵不休。吵的高湛头晕脑涨。只得下旨去找名器店的老板。孝琬则继续关押。
“孝琬。你仔细想想。有沒有去过这家店。对它还有沒有印象。”。大牢里。安蝶悠问道孝琬。
“我根本对扬州城不熟悉。况且我沒事去武器店干什么。我又不爱舞刀弄枪”。孝琬想破了脑子也想不出
來。
“这一切都太巧了。看來设局的人是有意不让我们找出证据证明三哥的清白的”。长恭把扬州城找遍了也
找不到名器店的老板。向别人打听。别人也不知道老板一家人的去向。
一时间三人都陷入了沉默。如今这个局面虽然不好不坏。短时间内对孝琬有好处。但时间长了就一丝好处
也沒了。可一天找不到名器店的老板就拿不出别的证据证明清白。这怎能不着急呢。
出了刑部。长恭疲惫的揉了揉眉心。安蝶悠心疼的道。
“长恭。不如回去休息一会吧。这些天你太累了”。
长恭摇了摇头。
“三哥的事情沒有着落。我哪有心思去休息。大哥已经不在了。若是我再保不住三哥。将來也无颜面对父
亲了”。
“长恭。别这样说”。安蝶悠拽了拽他的袖角。不想看到他这样自责。这一切又怎么能怪到他头上呢。
长恭牵强的扯了扯嘴角。
“你也累了。先回去休息吧。我还要去军营一趟”。
“近來你总是去军营。边疆又要起战事了。”。安蝶悠敏感的问道。
长恭颌首道。
“周国近來大军调动的十分频繁。不知道是不是想袭击齐国的边境。斛律将军也來信说漠北也不太平。突
厥时而挑衅侵犯。但都是一些小打小闹的”。
“嗯。如此看來。是该加强士兵们的训练。以备不时之需了”。安蝶悠赞同的说道。她知道今年会发生历
史上有名的邙山大捷。也是兰陵王一生中最有名的战役。也记不清是几月了。总之防范于未然是很有必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