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饭吧。”。
“我看村长嫂子这心是白操了。你瞧瞧外面谁來了。”。胖婶用下巴指了指院子说道。
众人一起朝院子里看了过去。一名身材欣长的男子穿着一身粗布衣裳。星眉剑目。一张比女人还漂亮的脸
丝毫不受这身粗布衣裳的影响。更不像村里其他的男人那样脊背总是弯着。他负手而立。浑身散发着一股冷清
的味道。
“原來是阿长啊。小蝶。你快出去吧。别让阿长等着了”。村长嫂子站起身将小蝶拉了起來。
“嗯。那我就先回去了。诸位嫂子再见”。说完就迈着愉悦的步伐走出了屋子。
“來了也不说话。瞧你额头上的汗”。小蝶到了阿长跟前嗔怪了句。拿出帕子替他轻轻擦了擦额头的汗。
“见你们聊的很开心就沒打扰。走吧。我们回家”。阿长接过帕子自己擦了擦随即牵着小蝶的手离开了。
看着两人手牵手离去的背影。屋里的女人们一阵羡慕。
“多般配的夫妻。就是命不好。以前肯定也是个大户人家。要不是打仗也不会落下个家破人亡的下场。只
能窝在咱们这小山村里过贫苦日子”。村长嫂子长叹一口气惋惜道。
“你就少替人家操心了。我看他们俩过的挺好的。四年前咱们救了他们俩。这四年小蝶都沒提过以前的事
情。可想而知以前虽然富贵但肯定沒有现在过的舒坦”。胖婶说道。
“这倒也是。小蝶真是个难得的好姑娘”。村长嫂子笑着说道。
灵儿目送着那对璧影。耳朵听着自己的娘亲对小蝶的夸赞。眼神中不由自主的就露出了丝丝嫉妒之色。
牵手走出村长家的两人沿着村里的蜿蜒小路朝自己家走去。这对璧人就是四年前跌落谷水下的安蝶悠和兰
陵王高长恭。因为厚重的大雪的原因他们沿着谷体滚到了谷底。昏迷之后被大雪覆盖身体。幸好被路过的几名
村妇所救。据说将两人放在热水里泡了好久才救回了命。身上也多处都是伤口。昏迷了好几天才醒过來的。安
蝶悠倒是沒什么大事。倒是长恭醒撞坏了脑子什么都不记得了。安蝶悠起初很着急。可是转念一想这不正是一
个很好的机会吗。于是她说了谎。谎称两人是洛阳人氏。书香门第。因为战乱的原因想去投奔亲戚。谁知遇到
了大雪。不慎就跌倒了谷底。
她编造的身世其实一点都不值得推敲。但是淳朴的村民们大字不识。也更沒想过安蝶悠会骗他们。因为她
确实识字。而且两人身上的衣物也是上乘之物。当然他们并沒有见过将军铠甲。所以不知道高长恭是个将军。
安蝶悠很担心长恭会突然恢复记忆。所以起初每天都担惊受怕。可是现在四年过去了。他一点恢复记忆的
迹象都沒有。而且还渐渐的喜欢上了日出而耕。日落而息的生活。因为会些功夫。每次进山打猎都满载而归。
所以村里的男人们都喜欢跟他一起进山。这样才能打到更多的猎物赚钱养家。也是因为这样。他们的日子虽不
如过去富贵。但也是衣食无忧了。再加上安蝶悠也能绣些绣品拿出去卖钱。就更不担心生计了。这四年里是安
蝶悠过的最幸福的日子。沒有兰陵王。沒有战争。沒有国家。沒有百姓。只有他们两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