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不敢再想下去。
作为如姊如母一般的存在,白欢至今不能忘记赶到时楚挽澜回过头时的那般眼神,阴冷得叫人恐惧叫人战栗。
那般模样的楚挽澜,谁都不曾看到过。
所幸来得及时,并未酿下大祸。
稍事休息了会儿,见他似乎从那般走火入魔中缓过神儿来了些,才放心地让他先行一步回去好好休息去。
为了不教楚挽澜担心,玄清真人并未将自己所感知到的告知与他,在那一方陨石的煞气气场中,清清楚楚的留存着魔尊星痕的气息。
玄清真人弄不明白,这魔尊星痕究竟打的是什么算盘……
碧霄宗那儿的暗涌尚未平息,浮玉山这头又出了些事情。
一大早,苕冰还没从梦境中醒来,便迷迷糊糊听到少女急切的声音,一遍遍叫着他的名字,用力摇晃着他的胳膊。好不容易勉强睁开眼来,略带着些不乐意地瞟了眼扰他清梦的红锦,懒懒地说道:“大早晨的做什么这么慌慌张张……”
红锦仍旧是紧拽着他的胳膊不放,一手递出一张因攥得太用力而发皱信笺,在苕冰眼前用力晃了两下,“挽澜师父……挽澜师父昨夜留下了这个一人离开了!”
这才将将清醒过来的苕冰结果信笺低头一瞧,信上几排清秀的字迹一看便知出自楚挽澜手笔,大意是让红锦好好照顾自己,而他呢,说是要去昆仑,归期未定。信中寥寥数笔,也未曾提及缘何要远赴千年极寒之地,但红锦自然能够猜测得出,此事必然与魔族、与碧霄宗、与不久之后一触即发的天魔纷争有着密不可分的关系。
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