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一本正经的樊若梨,祁睿恨不得马上撕碎这张一丝不苟的伪装,于是灵光一闪,骨子里的风流邪念溢了出来。
“樊将军,你过来,我告诉你一个惊天的秘密。”祁睿轻佻地眯着狭眸,露出堪称绝世的笑容。
“你又打什么鬼主意!”樊若梨当然看出他不安好心,想到祁睿此时全身麻木,也没什么威胁,就把耳朵凑了过去。
祁睿魅惑的气息喷在樊若梨的耳畔:“都说生年不满百,得意须尽欢,**良日,去日苦短,你我二人独在此帐中,岂非天意,何不行水鱼之欢,既无人知晓,若不及时行乐,岂不悔煞人也。”
樊若梨听到此话后,“噗”笑了出来,嘲讽到:“素闻荻祁国君风流成性,令无数少女倾心忘魂,看来名不虚传。西凌美女如云,恐怕也难以招架你的魅力吧,他日在皇城为官,且要收敛一些,勿要滥情才好。”
“听你此言好像断定我会归降。”被人看透的感觉让祁睿颇为不快。
她把大衣又仔细往里掖了掖,“十年前,你父亲通贼叛.国,你誓死不从,还冒死回朝向先王禀报,这些你以为我不知道?若不是先王被害,朝廷大乱,诸侯割据,你也不会对西凌绝望。你自小申明大义,忠君爱国,若西凌新王能赦你罪名,你一定也愿效忠西凌,为西凌百姓造福,对不对?”
听到这,祁睿沉默了。
她把鹿儿的玉玦放在他的枕边,“你弟弟甚是贪玩,非要让我带他到都城玩耍,我军务繁忙脱不开身,西凌统一,皇都城举行盛大的集会庆祝,很是热闹,我早就派邢校尉快马加鞭带他到龙涎城去了,新校尉为人谨慎,你大可放心。”
“祁鹿聪颖可爱,我甚是喜欢。不早了,今夜还有大雨,你早些休息吧。”樊若梨起身,径直向侧室走去,主厅和侧室只用了几层白绫相隔。
“你不怕我功力恢复,加害于你?”
“你不是那样的人!”
樊若梨回眸一笑,顾盼生辉。
祁睿恍若神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