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太医摇头道:“我为皇上检病,并未发现此症。”
祁睿揶揄道:“凌浩宁可是刚刚娶了十多个貌美如花的妃子,若真有不举,岂不悲哉。”
樊若梨不再做声,木讷地望着一个角落,许久才说:“那是不是我身体有问题,让……让宁儿产生厌烦?”
语气颤颤,带着悲声,眼里漾着雾气。
“我的姑奶奶,你千万别哭,”祁睿看她要哭了,忍不住直截了当地说道,“你哭能解决问题吗?你哭死皇上也不要你!”
薛太医发觉祁睿语气直横,只会让樊若梨情绪更不稳定,不利于伤口的愈合,于是安慰道:“这男女教合,必是两情相悦,才能缱绻相怡,若强而行之,只能伤情伤身,故樊将军不必过于悲伤。”
樊若梨茫然若失,心里割绞般难受。
“我倒有个好办法——”祁睿走到她身旁,俯身贴近樊若梨的面庞,狭长的黑眸里泻着笑意,“你找个别的男人试试不就行了——”
用折扇承起她的下巴,“这样不就知道你是不是真的有问题了?”
“樊将军若不嫌弃,在下愿意效劳。”祁睿挑眉怪笑。
樊若梨一甩手将他的折扇“啪”摔到地上,“跟你所过多少遍,少跟我来这套。”
祁睿见她如此不懂风情,伤势刚刚有所好转就如此凶蛮,活脱脱地像个母老虎,无可奈何地叹了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