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饭大家吃的很简单,唯一算得上丰盛的一道菜,是那日丫鬟们从河里捞到的大肥鱼。
“方公子为什么不吃?”樊若梨发现他一直未碰面前的蒸鱼。
梅儿掩嘴笑道:“姐姐你有所不知,少爷最厌吃鱼,小时候被鱼刺扎着过,怕着呢。”
“梅儿!”方观卿的语气似乎在责备她没大没小,揭主子的短,嘴角却是笑着的。
樊若梨二话没说,起身端起蒸鱼就往厨房去。
“姑娘是去哪儿?”方观卿问道。
樊若梨端着蒸鱼,自信道:“我最擅长的菜就是酥炸醋鱼,以前我常做给我相公吃,你等着,一会儿就来。”
望着樊若梨消失的背影,方观卿心中郁郁:“明明没有成亲,一口一个相公,不知道说给谁听。”
他的话如同醋往嘴里灌,透着酸劲儿。
方观卿想娶樊若梨为二房,一家人心知肚明,正想找机会惹惹这位一心只读圣贤书的少爷。
“当然是说给你听了!”菊儿取笑道,“以前做给以前的相公,今儿做给眼前的相公!”
屋里人都笑起来,方观卿那张一直不温不火的脸竟有些潮红了。
看上去香泽溜红的酥炸醋鱼端上来,香酥的醋酸味儿蔓延整个屋子,接着响起此起彼伏的咽唾沫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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