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芳菲转过身来,把头从被窝里伸出来,只露出两个哭得红红的大眼,眨巴眨巴地盯着放在身边的连杏果。
“你不是想让我生孩子吗,那还让我吃这个。”
“你如果不想,我不逼你,连杏能避孕也能让伤口愈合,多吃点无妨。”方观卿低头在她的额头伤疤上浅浅亲了一下。
“孩子只能让我生,不能让别人生。”时芳菲吃醋任性地说。
“好好,不跟别人生,只跟你生好吧。”方观卿打算今天什么都顺着她。
“冷吗?”他刚才亲她时,感觉到她身体冰冷,这几日天凉,一路风尘仆仆,穿的是那样单薄,也难怪会这样。
“要你管,”时芳菲再次翻身背对着他,“走开,陪你那小妖精去吧。”
“吃醋了?”方观卿笑着道。
午后困乏,方观卿也有些倦了,便开始解衣服准备上床小憩一会儿。
“你干嘛?”时芳菲扭头,一脸惊恐地看着他在宽衣解带,“走开,烦人,别处睡去。”
方观卿笑了笑,照脱不误,樊若梨没有过门,他自然不敢放肆,时芳菲是自己的结发妻子,没什么顾虑,他只当她在耍小性。
方观卿迈上床,掀开她的被褥。
“走开,讨厌,别碰我。”时芳菲推搡着,奈何还是没有他的力气大,最后还是被他紧紧搂在怀里躺在一个被窝里。
“不碰你,你怎么给我生孩子。”方观卿的气息透着邪魅,喷在时芳菲冰凉的鼻尖上。
“你流氓——”时芳菲还没骂完,唇就被方观卿的吻紧紧封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