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着这样的疑问坐下来，佟母看到慕希晨先把茶杯端到佟舒柔面前，还温柔的提醒茶还烫着，她不动声色的看着。
只凭前眼这一幕，是证明不了什么的，她懂。
“柔儿，你跟我进来。”佟母冲慕希晨点点头，起身进了佟舒柔的房间。
佟舒柔看向佟父，佟父笑，“去吧。”
点点头，她捏了捏两人相握的手，感觉到他回握了她一下，她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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推开门，佟母正坐在床沿，膝盖上，放着一本她的相册，是她从小到大的照片。佟母正一页一页的翻阅。
喉咙一紧，佟舒柔眼眶涌上热意，她知道母亲已经猜到了，或者是已经看到报纸了，虽然他们很少关注这些。
走过去，轻轻坐在佟母旁边，“妈。”
佟母翻至下页，“我身体一向不好，本想着抱着不结婚的念头过一生，不想却遇上了你爸……你爸知道我的身体状况，不赞成我要孩子，但我不想他留下遗憾，瞒着他三个月，等他知道的时候，你已经三个月了，再做什么已经晚了。”
佟舒柔静静的听着。
“生下你之后，我的身体消耗得厉害，整日都躺在床~上，但我不在乎。”佟母轻轻笑了起来，抬头，握住她的手，“你是我们家得来不易的孩子，我跟你爸都很疼你，宠你。这本相册，每一年每一月，都有你的照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