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上前,拿起杯子,用竹桐也打了些酒。将杯子,递于面前的爷。
“阁下何时离开?”片刻,她放下手中的酒杯问道。这天下之乱,莫不成他不心急。
“不急,不急”他连道两声,时机来了,他自然会离开。何况,在这里,是他们永远也想不到的。
她不在语,想了想,又开口道。“这天下乱了,还是南下好”她可不想受战乱之苦。安逸的日子,才适合自己。
景听闻,心中就急了。这皇城周围,她可是非常有明的神医,她若走了,这受伤的百姓谁来救治。“你怎能如此贪生怕死”何况,只是皇子之争,那来战争。
“关我何事?在下也只是妇人”再说,她是游玩而不是逃跑,等在皇城安定了,她还是会回来的。
“那这些受伤的百姓怎么办?”景气愤,她是妇人吗,那像妇人了。她对爷无理,拿着刀架在她脖子上时,也是一幅冰冷的样子。给病人治疗时,不分男女有别,直接剪了男人的裤子。她若是妇人,这天下还有女人吗?一一举例,最后得出,她非妇人,仍神人。
“这天下的百姓归谁管,谁救治”简单,既然掌控这天下,让天下人下跪臣服,那也要付出点代价。
景咬牙,半响说不出一句话。只好转头,求助于自己的主子。
“姑娘有自己的抱负,祝姑娘一路顺风”他道,眸中的阴暗,让人看不出他在想些什么?端起桌子上的酒,他痛饮一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