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也真是可怜。真不知道当初听闻柴家娶妾时，将军和少将军为何不去讨个说法。”
“将军也是有自己的考量吧，我们做下人的，还是少说的好。”小夏眼中闪过恨意，慎重的道，“不管柴家是什么地方，哪怕龙潭虎穴，我们都会一直陪着小姐的，是不是？”
“嗯。”小雪点头，“只是小雪没有小夏聪明，很多地方还要小夏提点呢。柴公子虽然待我们客气，柴府毕竟不是将军府，小雪一个不慎，会给小姐惹麻烦的。”
“小雪是很聪明的，怎么会给小姐惹麻烦呢？”小夏笑了，“只是经历的事少了些，你要是有小夏小时候的经历，怕是比小夏还机灵呢。”
“小夏，你小时候都经历了什么事儿？为什么这么说呢？小雪从来没听你提过小时候呢？”小雪疑惑道。她八岁进将军府的时候，小夏已经跟在恒影幻身边了。她记得，那时候的小夏笑得很开心，人很机灵，就是不喜欢亲近人，除了小姐，见谁都避得远远的。谁要是不小心亲近她，她总是惊恐地躲开。
“小时候的事儿……”小夏握紧了拳头，幽幽地道，“那么久以前的事了，谁还记得啊。”
“……”小雪看着小夏，为什么小夏总是不肯说起小时候呢？一提起小时候，就有很多心事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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茗钟在“尚居”院门口停住，怔愣地看着昔日挂牌匾的地方空空如也。走进去，恒勋正在院子里凿木牌。
“大哥，你这是……”恒勋动作虽笨拙，神情却是专注，茗钟甚是好奇。
“……”恒勋头也不抬，直接无视他的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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