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庆王爷对璇儿姑娘似有爱慕之意。”
赫连希晨攥紧了纸条,面色暗沉,眼露凶光,“传旨,即刻回汉洛城,路线走滨县、浀洲。”
“啊、、、、、?”黄喜震惊的望着赫连希晨,提醒的说,“可是,王后娘娘的忌日是后天啊。”
“你学会顶嘴啦!”赫连希晨冰冷的话,让黄喜打了个冷战,而那张纸条也已经被赫连希晨的内力震的粉碎。
“是,奴才这就安排去。”
黄喜提着裤裆就往外走,豆大的汗珠,沿着脸颊往下滴,“主子,这是怎么了?发这么大的火!连王后娘娘的忌日都不管了,这每年来安平行宫,不就是为了王后娘娘的忌日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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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破晓,吴可欣便在山坳处,采了野花,插在两座坟前,立在破屋外大树下,沉默许久,在一个视生命如草芥的年代,吴可欣更加警醒着自己,适者生存的道理!
一切整装待发,仆人赶着马车,来到吴可欣身后,“姑娘,启程了,不然今儿到不了滨县,又得露宿野外了。”
“好嘞。”
吴可欣怀揣着感恩,一个跃身,上了马车,浅笑着,“昨晚,谢谢你的搭救!”
仆人低着头,腼腆着,含笑的不知所答。
赫连阳旻骑着红棕烈马,笑幂幂的说,“璇儿,你迷人的笑容,把阿四弄的不好意思了。”
吴可欣瞪了瞪赫连阳旻,转头浅笑的说,“你叫阿四?”
阿四含羞的点了点头,脚尖搓着草地。
赫连阳旻扑哧的笑出了声,“唉哟,咱们天池国第二勇士,禁军统领,居然也会害羞,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