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流苏拿起手帕狠狠地抹了一把眼泪：“若我没猜错的话，淑妃和安嫔处的醉玲珑是最多的吧。”
段离歌眼里浸出一丝笑意：“孺子可教。”
“淑妃和安嫔的都是很明显的，但凡是通晓岐黄之道的，必能查出些什么，太医院的人发现只是时间问题。唐妃和宁嫔不同，掺杂在泥土里，根本就无发现的可能。”
慕流苏眼里闪过一丝狠绝：“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宁嫔好手段。”
段离歌已站起了身，“既如此，我明日便会将证据呈交上去。但是——”段离歌顿了顿，意味不明的说道：“即使证明是宁嫔是幕后主使，江为止也不会处死她。”
慕流苏收起眼泪，眼里一闪而过的警惕：“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什么叫做即使？难道段将军对自己手下的办事能力这么不能信任？”
段离歌笑了笑，道：“但愿如此。血舞，你今晚跟我一块走。”
“是。”
“怎么样？没露出破绽吧？”
凤妩轻手轻脚的合上门，小声问道。慕流苏顺手拿起手中的丝绢抹了一把，额头上全是冷汗。
凤妩吓了一跳：“你怎么了，段将军不是已经给宁嫔定了罪？”
慕流苏摇头苦笑：“我觉得事情没那么简单，今天差一点，那只黑鸟就飞进我卧室了。”
凤妩大惊，道：“怎么会，药渣不是在后厨房找到的吗？你——”
凤妩瞪大了眼，不可思议的看着慕流苏。
面对凤妩的震惊，慕流苏却忽然冷静下来了，轻描淡写道：“你猜得不错，醉玲珑的确是华香带的，但却不是那一天，我明知道那汤里有堕胎药，却还是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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