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言墨寒撇她一眼,居然质疑他。
他从来不说谎,而且这种事情都是证据确凿的事儿,用的着说谎吗?
骆拉歪着脑袋,左看看他,右看看他。
“原来不是第一次啊。”骆拉纳闷的说。
言墨寒愣了一下,怎么能连这个都要质疑他呢?
他是第一次啊?
他又不是那种滥交的男人,是个女人就能扑的下去。
为了洗刷自己的冤屈,言墨寒决定说的具体一些:“那天我们两大家子的人一起去捉的现场。”
“啊?”骆拉蒙圈了。
“你说那女的*了?”特么*就*,指*干什么,害的她心里冒了酸泡泡。
“恩,不堪寂寞。”因为他很忙,不碰她。
“哦。”骆拉笑了笑,心情爽了。
见她笑了,言墨寒也笑了。
自己的女人就该让她每天笑颜如花。
恩,等等,他好像是要来折磨她的。
“骆骆,你有没有给孩子想过名字?”言墨寒手抚在平躺的小腹上。
嗯哼,他一下又说到正题上来了。
“既然这样,咱们今天散伙觉也睡了,就该好好谈谈离婚的事情。”
“是结婚的事情。”
骆拉瞬间虚荣心就膨胀起来,要不要矫情的拒绝一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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