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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呦····”他捂着肚子蹲坐在地上,好看的眉毛都皱到了一起,痛苦的看着我。
“如煌,你的脾气还真是一点也没变。”我挑眉。径自站起来不再理他。
“哎,看来我还是自己站起来吧,又没有人心疼。”他拍拍衣衫自己站起来,嘴里念念有词,跟那天在老槐树下见到他的形象截然不同,原来他叫临渊。临渊羡鱼,不如退而结网;扬汤止沸,不如釜底抽薪。
“如煌,我在这里等你许久了。”
“你知道我会来?”
“嗯”
“你怎么会知道?”
“因为彩虹鸟是我送进厌火山里陪你的。”我惊讶的张大嘴巴,他只是自信的勾了下唇角,伸手刮了下我的鼻子。之前的事一下子撞进我的脑子里,正好出现在我要去找百醉君的路上,正好有那么多茯苓醉,正好他说彩虹鸟是他送进厌火山里陪我的,难道他就是百醉君?
“不要瞎想了,我不是百醉君,但是我认识他。”
“你不是?可是·····?我有些糊涂了,让我想想。”我揉揉额头,有些乱。
“我不是说了,我是你的夫君。”我白了他一眼,这人说话,没一点靠谱。怎么半路就能捡上一个夫君来?
“你再敢胡说,当心我揍你。”我晃着拳头威胁他。
“好好好,不说就是了。诺,这个给你。”他递过来一只盒子,我打开,是一只镯子,细细的褐色藤蔓相互缠绕,整个浑然天成,上有一小片碧绿的叶子,正是那天他讨走的槐树叶。我拿起来放在鼻子下闻着,仿佛闻见花草的气息,我把镯子戴在手腕上对着外面看,光线穿过,镯子美的空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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