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锦瑶接过言蔺手中的粥,笑道:“小女顽劣,小哥不要介意。”
东鹤摇头:“夫人严重了,说起来,阿吾还是我的救命恩人。”
“对呀。”言吾垫脚夺过粥碗,“所以哥哥是我的病人,得由我来照顾。”说着当真像模像样地舀了一勺粥,吹了一吹,送到东鹤嘴边。
言蔺和玉锦瑶见此皆是低头笑了起来,东鹤募得红了脸颊,他颇有些不知所措地看了看眼前的勺子,如何能让一个孩子来照顾自己?东鹤刚想伸手接过勺子就被胸口的伤口扯得一痛。
言吾用大人口气说道:“你看,扯到伤口了吧,哥哥要听话,张嘴,啊——”
东鹤看了看玉锦瑶和言蔺,只见前者正用宠溺的眼神看着言吾,而后者却一脸不满地瞪着他,一番纠结后,东鹤还是含住了那枚勺子,许是太饿了,他甚至有种冲动,想把那拿着勺子的白嫩小手一并含住。
而比较尴尬地便是换药,饶是徒手将人劈成两半也未曾有过犹豫的东鹤,在一个小姑娘手里却红了脸。
“换药!”言吾一手拿着药瓶一手拿着绷带,颇为严肃地看着东鹤,“哥哥你不要怕疼,不换药的话伤口是没法好起来的。”
东鹤躺在床上,努力地想告诉她他并非怕疼,犹豫了半晌,才回了她一句:“先生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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