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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吾你真聪明!”佩兰赞叹道。
“这哪是聪明啊,是你没找到技巧罢了。”
夜色昏暗,言吾突然起了坏点子,趁佩兰不注意,突然去咯吱她,佩兰正要大笑,被言吾捂住嘴巴:“嘘!她们两个还在睡觉呢。”
两个小姑娘笑闹一阵,在地上坐下,欣赏着窗外如水的月光,佩兰忽然问道:“阿吾,东鹤是你哥哥吗?”
言吾理所当然地点头:“是的呀。”
佩兰追问:“那他便该是叫……言东鹤?”
言吾小声笑起来:“什么言东鹤,他并非我亲生哥哥,过去他受重伤我救了他,我爹娘……离世后,他便把我带在身边,我们虽不是亲生兄妹,感情可好着呢!”
“哦……”佩兰的情绪不知为何忽然低落下来,她沉默了半晌,忽然又问,“那……阿吾你喜欢他吗?”
“当然喜欢啦,他可是我哥哥呢!”
“不是这种喜欢,我是说……那种喜欢。”
言吾疑惑地歪着脑袋:“喜欢不就是喜欢?还分什么这种和那种?”
佩兰想了想,道:“这种喜欢同你对父母的喜欢不一样,而且只对着男的,想占有他,也想被他占有,不希望他对其他的姑娘好,只喜欢他对我好……”佩兰说着说着失了神。
言吾似懂非懂:“也就是说……我只喜欢他,他也只喜欢我?”
佩兰用力点头:“就是这个意思,就像你爹娘一般,互相喜欢着对方,若是有别得什么人靠近你喜欢的人,你会非常不高兴。”
“唔……”言吾又思索半晌,“我过去住在一个府邸中,有两个丫鬟服侍我和哥哥,我就非常不喜欢她们靠近哥哥,但是现在,似娘和阿莹同哥哥走得很近,我却并不觉得有什么,难道是……我过去喜欢他,现在就不喜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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