昏暗的牢房内,自古以来都是人类的噩梦,关押,用刑,拷打,虐待层出不穷,可是这都是身体上的伤害,被囚禁的翅膀,才是对自由的禁锢,即使是皇族贵胄进入了这里,不脱层皮那是说什么都不行的,打死的人,自杀的,打残的,这在哪个朝代都不会是新鲜的事。
空气中潮湿的气息,肮脏的环境,一根根木桩,由于年代久远也已看不出是何质地。靠里的一间死牢室内,七月身着灰色囚服抱膝低坐在潮湿凌乱的稻草上,像是雕像被矗立在这儿,从未动过,长发许久未被梳理已脏乱打结,散乱,油得一缕一缕的遮住脸颊,破旧的囚衣大大地挂在身上,像是随时要掉下来似的,这里是死囚牢,关押已宣判死型的罪人,潮臭酸汗的气味,由于不通风更是被放大了好多倍。
吱拉——大门被蛮横地推开,顺带推散了这一室的黑暗。
一群人鱼贯而入。
拥挤的囚犯中,七月头看了看,低头继续编着一只稻草兔子。
为首一人,圆领金平绣服,头戴太监帽,肘弯处挂着银白色浮尘,面色清秀得很,微微环视了四周,似被这迎面而来的酸臭冲了鼻,微微蹙着眉,却并未多说什么,从怀中拿出一卷明黄圆轴,双手高举,独特的太监嗓音“圣旨到——”
尖细的嗓音,一个吧字拉了好长,显足了太监的威仪,令人听着极不舒服,身后的小太监低着头,囚犯们三三两两地跪倒在地,缩在墙角的女子最后起身跢至牢门前跪好,随着一波人齐喊:“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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