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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阳已经下了山,但天色还未完全暗下。安沫把需要的东西都摘好了,准备下山。
虽然是第一次从王大婶家的路上山,但安沫自认为还是轻车熟路,眸问题滴。
这儿的山她已经走过多遍,因为做花酱,不能老是在同一个地方摘太多的花,所以她经常是在这几座山巡回着摘,更何况从小在山谷里长大,对山里还是有一定的了解的。安沫估摸着是能在天完全黑下来之前下山的。
不过这会......眼前这片足有半人多高,而且还延伸到不见头的地方去的草丛,是哪冒出来哒?安沫心里犯嘀咕了,明明刚才她上山时也是沿这个方向,可并没有这么茂密的草丛啊!
来这花荫村,安沫老感觉是在刷新她对对野外的认知啊。虽然现在天色是稍暗了点,但这就能把对山里方向的认知感给完全抹了吗?真是要怀疑人生了。
把篮子挂在树枝上,安沫从怀里拿出随身携带的蝶簪,化作蓝蝶先去探了一下路,四周大致巡了一遭后,回来挎起篮子,悠哉悠哉走向偏方向的一条小道。
然而~当那根突如其来,挺直的“木头”?在安沫面前横倒时,没有一点点防备的她,整个是愣的!双眼平视,内心os:其实是想叫出来的!
差一点点啊!
是一公分呐?还是两公分呐?
不要纠结这个,反正是很近就对了!
回神,安沫双眼看向地下,不对啊,不是木头,是个人,是个穿着棕色布衣的人。
是花荫村的人吗?
安沫退开一步,蹲下身来,用手轻轻推了推:“这位大哥?你怎么啦?”
......
“钩吻?”安沫面露惊骇之色。这男子居然误食了钩吻,那可是剧毒之物啊。爹爹曾说过,上古时期的神农氏,便是因为尝了钩吻而亡的。
救人要紧,安沫也顾不得什么了,戴上了簪子就去找解药。话说安沫怎么会那么快就知道他中了钩吻之毒呢,安沫小时爹爹便不时教她辨别谷里植物的属性。
加之安沫嗅觉很是灵敏,刚才一凑近男子,便在他身上闻到一股淡淡的香味,那种香味,是只有钩吻才能散发出来的,且能让人产生短暂的眩晕感。钩吻之毒发作之后,毋需多时便可致命。
安沫也不知这男子吃下多时了,量究竟多不多。能不能救活,只能碰运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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