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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晴如果还没发现不对劲，就是真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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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举起手，犹豫了一瞬间，才环住陆励成的腰，“你怎么了？”出口才觉得不应该问太多，“你不愿意说也没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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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傻丫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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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励成叹了一口气，“我爷爷去世了，就在两天前的晚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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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晴没接话，她知道如何做一个倾听者，这种时候，陆励成需要的根本不是她说什么，而是把他心里的东西说出来，有个人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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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知道吗？他从小就对我很严格，我小时候不听话，逃学啊跟着街头小混混打架啊，每样都干得特顺手，他不打我，就让我顶个花瓶站在墙角，一站就是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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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励成慢慢地说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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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其实挺聪明的，虽然逃学吧，但在学校里成绩也算中等，仇墨那小子跟我一起混，结果成绩一直在下游。爷爷刚开始的时候，拿我俩作比较，可能对我还会宽松一点，后来也不知道怎么了，整天逼着我死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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似乎想起了什么，陆励成停顿了一会才继续说道：“说实话我都不知道我怎么熬过那段时间的，参加高考，我过了重本线几十分，他却又改了主意，死活非要让我上军校，到最后实在不行就以死相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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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晴安慰一样地拍拍他的肩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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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其实挺搞不定他在想什么呢，直到前天，他拉着我的手，声音很浑浊，你知道那种快要死了的人的声音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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