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在雅心头发半干的时候，韩澈似乎忍不住，他慢下了擦拭她头发的动作，回应她的视线，低声道：“你知道了是不是？”
韩澈只问了这一句意味不明的话，听起来没头没尾，可是雅心立刻就明白了他是问什么。
她舔了舔有些唇瓣，应道：“嗯，知道了……”
他之前不愿告诉她的事情，还有夜寒夜汐，从在马场里开始之后的事情，她都在刚才洗澡的时候在脑中想明白了。
事实都如此摆在眼前了，她只需要将之前所有怀疑的蛛丝马迹都串联起来，就差不多知道了这发生的。
听见她的回答，韩澈的握着她头发的手一僵，他垂了深邃迷饶眼睛，俊美的脸上带着歉意，喑声道：“那……你生我的气吗？”
雅心面色未变，但是，她缓缓的点零下巴，又道：“生气。”
这一次，换韩澈不话了，他以为雅心因为今晚的事情而生气，他蹙了眉，眼底的歉意更浓了。
……
雅心沉默了一下，她慢慢撑起身子在床上坐了起来，转身望着韩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