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似乎也是极为痛苦，眼底有些狂乱的躁意，几乎是脱口而出的出了自己内心的话。
此刻的韩澈真的已经快要伪装不下去了，她的质问，她的伤心绝望，她的悲戚都看在他的眼底，都让他疼的透不过来。
雅心沉沉的喘了一口气，被他刚才的这句话惊的有些呼吸不顺。
…………
“韩澈，你真就这么恨我妈妈，恨我吗？”刹那间，她平静了许多，带着泪意的声音一如既往的软软糯糯，好听却有种无力的疲惫，低低问道。
“是！”不想再掩饰，不想再挣扎，他顺从了心底最真实的想法。
听到他承认，纵使有了心理准备，雅心胸口还是猛然的一揪，细细密密的疼侵蚀上来。
“那么……你……你真的决定要和我离婚了吗？”她又问，十分的郑重。
这一次，韩澈迟疑了一下。
他没有去看她的眼睛，而是微微别开了头，轮廓完美的侧脸，有着难言的萧肃和冷淡，再次的回答：“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