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琉月,你为什么不动笔,是不是觉得令天在教室打架有理了?”半天不见宫琉月有所行动,云墨白走过去,嗓音如一道冷风刮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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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教室打架是我不对,可是云夫子,检查两个字怎么写?”宫琉月头微抬,用一种很真挚的眼神望着云墨白,虚心地讨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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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话一出,云墨白脸色一黑,真是被宫琉月给打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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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兰雪坐在旁边的交椅上,朝着宫琉月那边望了望,眼底快速地滑过一抹鄙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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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夫子,我的检查写好了。”贺兰雪将刚刚写好的检查交给云墨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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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你也受伤不轻,下午的课就别上了,回府休息吧。”接过检查后,看着贺兰雪那张惨不忍睹的脸庞,云墨白善心大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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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兰雪点点头,离开了办公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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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离开后,云墨白意念一动,乌黑的眼瞳一抹紫光一闪而逝,办公室的门主动关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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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神奇了,云夫子,你是怎么做到的,教教我?下次再和贺兰雪打架,我就不会挥拳头了,挥得手都痛了。”看到自动合上的办公室大门,连门栓都自动地栓好,宫琉月震惊无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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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痛还这么嚣张,幸好你今日是与柔弱的贺兰雪打架,要是遇到个身强体壮的莽汉,有的你亏吃。”云墨白跟个管家婆似的唠叨不停,手下却动作轻柔地拉过宫琉月的手,替她揉着疼痛的指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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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扑通扑通”,心脏突然剧烈跳动起来。宫琉月有些不适应这种掌控不住的感觉,她条件反射般缩回了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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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了?”看着空空的手心,云墨白疑惑不解地关心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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