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上一阵,黄世能突然想起什么,问熊端公熊起均的死状。熊端公描述一番,黄世能顿时感觉浑身上下有无数条蛆虫在爬动,而那些蛆虫在体内还不断地咬噬着自己的血肉。他双脚并拢,自下而上不断跳动,似乎是想将这些还未爬出来的蛆虫抖落。
奇痒自体内发出,也许任何人也无法抵挡那种非痛非热的侵袭。黄世能也不能,他跳动过一阵,又伸手进衣衫里想去抓上一抓,却让熊端公紧紧拉住。熊端公苦口婆心地说:“大舅哥,再抓不得了。越抓,那蛊虫活动得更快,要是集中在一起,隆起了包就麻烦大了。”黄世能叹口气,生生地甩掉熊端公的手,双手紧紧捏拳,控制着不去抓挠。
“唉,九姓人都晓得只有苗家人会放蛊,我苗家熊黄两族怕是要完了。”黄世能叹着气,突然间觉得自己刚才的话中似乎透露了什么。咀嚼着自己刚才所说的话,又寻思一阵,他忽地跳起来大叫道:“熊黄!雄黄!对了,就是雄黄!我听长辈讲过,我熊黄两姓取自药物雄黄,就是取自雄黄能驱百虫。这蛊毒其实也就是养虫为毒,没有雄黄驱不了的。”
川南湿气重,虫害多,雄黄是家家户户必备之药。说话间,杨玉芳已取来雄黄,按驱虫的古方配好雄黄酒,沾湿一块布在黄世能身上搽抹起来,黄世能又端起雄黄酒喝下几大口。不大工夫,黄世能肚皮痛起来,往茅厕跑了两回,拉下一大摊恶臭的死蛆虫,浑身不痒了,人也精神起来。
熊端公见黄世能已经好得差不多,就让杨玉芳将家中的雄黄全部包上,拉上黄世能,飞一般地往李德贵家跑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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