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美。”露丝放下手：“白白，中国女人是不是都和你一样美？”露丝对中国文化很向往，可是却没有那样的条件让她去中国看一眼。
“中国的女人比我还要美。”康青想起自己的母亲。
“是么？那以后白白你会回国么？”露丝的眼里满是期待。
康青沉默：“可能不会回去了，我回不去了。”
露丝虽然好奇但是只是失落，没有继续追问。酒会开始的时候，他给每个人都指定了一个特定的目标，康青看向自己的那一位，是一位大腹便便，上了年纪的美国男人。
再看向其他的几位，只有她的是最差的。康青拿过身边的酒，迈着款款的步子，走过去，脸上是最得体的笑容。
“罗斯先生，您好。”康青觉得这个笑容是她这半辈子以来笑的最好看的一个，也是最假的一个。
酒会的另一边，胡圣坐在二楼，正好可以将下面看的清楚，手里晃着酒，听着对面的人说着话，时不时的回几句，说出自己的看法，每一次都能一针见血，胡圣的脸上，用康青的话来说就是带了面具的脸，对每个人都是这样，不会有什么额外的表情，永远都是笑着，就像蜡像馆里的蜡像。
“胡先生，这一次的招聘中，还有一位是和你来自同一个地方呢！”旁边的人看两人停止交谈，才说出这句话。
胡圣转头，看向下面：“露川人么？”
“是啊，就是露川的，还是一位大美人呢！”那人伸着头，在下面寻找：“诺，就是那位，罗斯先生旁边那一位。”
胡圣看向那个方向，是个公关小姐么？
“叫什么白白的。”
白白，露川的人来到美国，还在自己的公司里做公关小姐，说出去可能不会有人相信的。胡圣看着那个人在那女人身上摸来摸去，那个女人的闪躲技术实在是不到位，可是脸上的表情还没有破碎。
“干嘛啊？”另一边传来一句尖锐的女声，吸引了很多人看过去，康青也看了过去，是和她一起的那位娇小的女人，她此时护着自己的胸前：“看你长得这么好看，有老婆还......”她还没有说完，那个男人已经变了脸，培训老师在后面就立刻喊人上去将她带了下去。
“她家里有钱，只是过来玩玩而已。”露丝在酒会散场之后，看着外面的车，每一辆都是她们奋斗一辈子买不起的。
“谢谢你，衣服，我明天还给你。”康青将手里的包晃了晃。
“不用了，今晚之前不还回去，会被发现的。”露丝接过她手里的包：“我先走了，明天见。”
康青看着广场的路灯，亮起。
迈着步子准备回家“啊！”康青低头，鞋跟断了。“真是倒霉。”康青脱了鞋子，光脚走在路上，抬头，车前的大灯照到她，伸手挡住眼睛，等适应了亮度之后，眯着眼睛看向那车内主人，却只能看清一个轮廓，貌似是一个中国人，在这里开着这样的车，大概又是那位老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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