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拖鞋砸过来,冷景也没有躲,不是他不想,实在是冲击力太大,从他进门开始,就有种被天降馅饼砸中的感觉,他来的时候想过无数可能,就是没想到能看到单丁穿着浴袍的样子。
没想过会有外人,单丁的浴袍穿的松松垮垮,一半的肩膀是露在外边的,腰带挂在腰上半掉不掉的。
冷景敢肯定,只要单丁大步走两下,腰带就能掉下去。
就像知道冷景的想法一样,单丁的腰带慢慢开了,可惜的是单丁发现了,并且在完全掉下去之前关上了门。
白期待了半天,冷景很庆幸自己没有露出什么不该有的表情,说什么不该说的话,他从头到尾都是一副正人君子的样子,俨然一个坐怀不乱的柳下惠。
一般人在经历这种场景之后,脸红的程度绝对跟猴子的某个部位一样了,接下来也该发生一些温情有爱的画面了,很可惜的是经历这个场景的是单丁。
在卫生间里把浴袍穿好,在腰带上打了个死结,单丁才走出洗手间,单从面部看的话,她是一点脸红紧张的意思都没有。
慢悠悠的走到床边,单丁用没穿鞋的脚轻轻在冷景小腿上踢了两下“大哥,进门的时候为什么不自报家门,你不知道进女士房间要避嫌吗?”
把腿上的拖鞋扔到单丁脚下,冷景眼神不经意的在她腰上瞟了一眼,心里有点遗憾“我敲门了,你不能要求我再敲门的时候还要喊着自己的名字吧,门是你开的,让进来的也是你,要论避嫌,不是你先不避嫌的吗”
“得,别计较这个了,你找我干嘛”自知理亏,说什么都没用,单丁拒绝在那个问题上纠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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