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钳住我的下巴，脸上堆满阴鸷，“你这双眼睛生的不错，取给我如何？”语罢他就退了回去，玩着的扇子，开开合合，盯着上面的涂鸦时而发笑，“你看到那女孩了？”
“是你挖了她的眼睛？”我看着他，面无表情的问道。
老大轻笑了一声，随后换了种厌恶的语气，“她的眼睛太丑陋，恶心，我看不上。”
不对，我从小女孩的另一只眼里只看到了稚嫩，心疼，她到底做了什么会让这群强盗头子这样唾弃她。
语气风轻云淡，仿佛这种事已经做了千百遍了。
“把她关在别的地方，今晚注意点那个小畜生，多派点人手，别再出差错了。”老大对着一直坐在一旁的大汉说道。
“大哥放心，我知道。”大汉摆手应了下来，“把他给我关进地牢里。”
地牢的环境地柴房还要好上一些，墙头有蜡烛，木头栅栏，白天光线计较足，没有霉臭味。地牢里除了我已经有了姑娘，她躺在地上，枯草般的头发，双眼无神空洞，衣服被人给撕坏了，身上的布料勉强遮羞。
“臭婊子，跟咸鱼一样，一点乐趣也没有。”一男子从牢里走了出来，裤腰带还没有完全系好，像是两条腌菜斜斜垮垮的吊在身前。
“这是新送来的，这皮肤也是够滑嫩，不知道滋味如何。”他舔了舔嘴唇，邪恶的眼神在我的脸上肆无忌惮的意淫着。
“别玩残了，这人老大三天后要用。”
“放心，三天后你来取绝对比现在还健康红润，我肥头做这种事也不是一天两天了，你还不放心。”男子擦了擦嘴角的**，眼里冒着邪光。
“别玩残就行，你的口味越来越重，地上那女的别弄死了，你知道老大不喜。”
两人边说边往外走去，地牢里又重归寂静。
伸手探了探她的鼻息，有气息，还活着。手上的绳子三除两下就解开了，蹲下身子，替她拢了拢衣服，皱着眉，“还好吗？没事转下眼，给个回信。”
抬头看了眼楼梯，听到响声，他回来了，捡起地上的绳子随意套在手上，站在离女人不远处。
肥头走过来踢了脚牢门，破口大骂，“别他么跟老子装死，臭婊子，一会儿老子在回来收拾你，还有你小白脸，别碰不该碰的，要是让老子知道你想跑，老子玩废你。”
肥头拿起桌上的钥匙串往外面走去，骂骂咧咧的往外走去。
砰的一声，大门被关上了。
一抬脚这破铃铛又开始响了，环视了眼四周，确定没有危险，捡起块小石子卡在铃铛里，终于不响了。
“喂，你咋样了。”扶起女人坐了起来，她空洞的双眼里流出两行泪水，落在干裂的嘴唇上，浸入嘴里。
她的嘴里发出咕咕的声响，声音太微弱，我偏过身子凑近耳朵，她嘴里念着蛮蛮这个词。
“蛮蛮。”嘴里咀嚼着这个叠词，应该是她孩子的名字，莫非！
“蛮蛮是你女儿？”
女人瘫坐着，嘴里唤着蛮蛮，如何破烂的布娃娃，灵魂早已经死去，还剩下个空壳留在世上被人折磨。
看着她身上布满了新旧的咬痕，抓裂痕，无奈解开外套，盖在她的身上，“你忍一下，我给你上点药。”衣服下面，原本绑在我手腕处的浅绿绳子变成一株草药，摘下一长叶，在把草药系上手腕，又成了一根普通的绳子。
“把这个吃掉。”我把叶子递到她的嘴边，强制让她张嘴，塞进去合上她的嘴，直到看到她的喉结上下动了一下。
直到半夜肥头还没有回来，看来是不会在来了，摸了摸扁扁的肚子，蜷缩着身子半靠在墙上眯上眼。
第二天我是被人给盯醒的，一睁眼便看到女人那双大而浑浊的双眼，吓得条件反射差点给了她一拳，还好最后及时收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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