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唱……就唱《长亭外》好不好”。刘念大声的说。而后便开始领唱。至于自己为什么会选择唱《长亭外》。连刘念自己也说不清其中的原因。
学校的门口
“刘念”。万家树大声的叫喊到。手里还拿着刘念爱吃的绿豆糕。
“家树,你怎么有时间过来”。刘念高兴的跑出去。没了杨祥在中间,自己和家树似乎走的近了许多。
“最近警局的事情不是很多,况且你一个人在这里我也不放心;给你爱吃的绿豆糕”。
“谢谢,上次你介绍我来这里教书,还没有感谢你了,这次……”。
“我们之间用不着这么客气,再说介绍你来教书的是我表姐”。万家树认真的说。
“那我将来回上海一定当面感谢”。刘念感激的说。
万家树和刘念走在回家的路上。刘念搀嘴的吃着绿豆糕。而万家树则显得很不自然。
“刘念……”。万家树一幅欲言又止的样子。
“哦,家树有什么事情吗”?刘念不在意的问。
“豁出去了”。万家树在心里默默的对自己说。
“刘念,让我来照顾你吧”。
“啊!家树不要开玩笑”。刘念举着绿豆糕吃惊的说。
“刘念,你知道我不是在开玩笑;以前我就喜欢你,是因为你选择杨祥我才选择退出”。
“家树,我们是不可能的”。
“为什么?我知道你喜欢平静的生活,我可以把警察局的工作辞了,搬到这里;我可以明……”。
“家树,我知道你喜欢我,可我们依然不可能”。刘念快速的说。
“为什么,刘念为什么你就不肯给我一次机会”。万家树激动的抱住刘念的肩膀说。
“因为我已经有喜欢的人了”。刘念大声的回答到。
“难道你还喜欢杨祥,他已经做汉奸了”。
“不,我喜欢的不是杨祥,确实的说我从来就没有真正的爱过他,当初,之所以和杨祥走到一起完全是因为觉得自己亏欠他的”。刘念一字一句的说。在杭州的这些日子刘念又认真的回想了与杨祥的感情经历,这是她最后得出的结论。
“如果是这样,你就是在骗我;这3年来除了杨祥,你根本没和其他男人接触过;你不要胡我了”。万家树微笑的说。
“我没骗你;从小家里就给我定下了亲事,我爱的就是和我已经有名分的丈夫”,刘念斩钉截铁的说。
“亲事?丈夫?刘念在我的印象里你是个很开放的女人,怎么也束缚在这些陈规陋习上,那是封建的枷锁”。万家树难以置信的说。
“不论你怎么说,我都认定他是我刘念的男人”。
“你见过他吗?了解他吗?他适合你吗”?万家树再次激动的说。
“我见过,虽然不是十分的了解,但我可以感觉到他是个顶天立地的男人;至于他适合我吗不知道,不过我相信只要我们彼此相爱就一定可以幸福”。刘念毫不犹豫的回答到。甚至就连刘念也没有想到自己会这样肯定的回答。
听到这样的回答.万家树真的不知道应该说什么好。
江舒涵家
“舒涵,你回来了”。张亚平和往常一样到门口接过医药包说。
“回来了,这位是……”。江舒涵停顿了一下。眼前看见的是一位年轻、漂亮的姑娘。
“我来介绍,这是我妹妹亚静”。
“你好,江大夫,姐姐在信上没少提起你”。张亚静大方的伸出小手。
“想起来了,你姐姐也常提起你,我知道你在延安也是学医的,我们是同行”。江舒涵热情的说。
“我只是个小卫生员,哪里敢和江医生比”。张亚静有些不好意思了。
“吃饭吧!今天一定要好好庆祝一下;感谢亚静给我的好消息”。张亚平异常高兴的说。
“好消息,什么好消息”。江舒涵迷惑的问。
“当然是收到了真姐夫的来信”。张亚静大声的说。
“老白,没事了;亚平是真的吗”。江舒涵兴奋的说。
“是真的,老白被营救出来了”。张亚平含着幸福的泪花说。
因为老白获释的好消息,晚饭上三个人都十分的高兴,亚静讲了许多延安的事情,而江舒涵也说了许多在美国的趣事。
夜深了,张亚平姐妹在被窝里说着悄悄话。
“姐姐,你说江舒涵是个怎么样的人”。张亚静趴在姐姐身边问。
“你说呢”?
“我觉得他人很好,人也随和,医术又好,样貌吗也可以”。张亚静想了想说。
“亚静,你不是喜欢上了舒涵吧”!张亚平表情惊讶的。注视着妹妹。
“哪有!是姐姐让我说的,而且你在信里也这么说”。张亚静脸红的说。
“原来我也想过撮合你们,可惜舒涵已经有心上人了”。
“心上人?江舒涵的心上人会是怎样的女人?他们是怎么认识的”?张亚静好奇的问。
“我没有看见过,但相信一定很漂亮;他们是从小的娃娃亲”。张亚平说。
“娃娃亲?想不到江舒涵还那样的守旧,现在都什么年代了”。
“不能这么说,其实舒涵除了你刚才说的那些优点外,他最值得欣赏的是他高度责任心;我知道他是爱那个姑娘的,要不是为了保护我,和日本人做斗争他会照顾她一辈子”。张亚平肯定的说。
江舒涵的房间里
虽然忙碌了一天,但是江舒涵还是无法入睡,又拿出了那两块怀表,在想杭州的刘念是否健康、平安、快乐;在学校教书是否适宜。
“明天去杭州我是不是应该去看看她”!江舒涵自言自语的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