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吉祥’茶楼内,唐啸鸣缓慢的睁开眼睛,张望着周围的一切。
“家树!家树”!唐啸鸣第一反应就是寻找家树的下落。
“唐啸鸣,你怎么样了”?张亚静从外面跑进去急忙询问到。
“亚静小姐,你怎么在这?这是哪”?唐啸鸣迷惑的询问到。
“以后再慢慢告诉你,你身上有伤,需要好好休息”。张亚静认真的叮嘱着。
“亚静小姐,家树怎么样?他没事吧”?
“表哥他……。你还是先好好休息,我……会照顾阿哥的”。张亚静吞吐的说。
“不,告诉我家树是不是有事?带我去看家树”。唐啸鸣不顾身体上的伤,挣扎着下了床,他要立刻知道好兄弟的情况。张亚静执拗不过唐啸鸣,只好把他带到隔壁,万家树躺在床上一动不动。
“一颗子弹打进了表哥的头部,到现在还没有取出来,且根本搞不到安莫西林,再这样下去……”。张亚静说不下去了,害怕表哥也会象姐姐那样离自己而去。
“是我没用!没能掩护好家树”。唐啸鸣攥着拳头,表情悲伤的说。如果自己的枪法再准些,与家树靠的再近些,动作再干脆、迅速些,或许家树就不会变成现在这个样子。
“悲哀是无济于事的,我们一定要想办法将家树从死亡线上拉回来”!一旁的老白冷静的说。
“要救家树唯一的办法就是手术,尽快取出子弹或许还有希望;可……这的条件根本无法进行如此大的手术,而且脑部手术恐怕全上海滩只有他能做”。唐啸鸣失神的说。眼睁睁看着家树身受重伤却无能为力,这样的痛苦实在是撕肝裂肺。
“你说的是江舒涵”?张亚静脱口而出问到。脑海里所能想到的就是江舒涵。
“是,他在美国主攻的就是脑外科,几年来多次做过类似的手术,而且都很成功。全上海恐怕只有他才能救家树;不过……江舒涵或许已经死了,是我用子弹射进了……他的胸膛”。唐啸鸣觉得自己无力承受所发生的一切,他现在到底是生?是死?
“如果不是因为江舒涵自私与懦弱,阿姐就不会牺牲,他应该得到惩罚”。张亚静眼含着泪花。在她的心里依旧以为江舒涵是懦夫,是民族的败类。(话外音:做地下工作就是这样,为了保证安全,每个人的身份都是绝对保密的,即便是同志、战友不到需要的时候也不能表明)。
香港,喜得宾馆。刘子男搀扶着喝多的刘念回到房间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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