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是日本人,在东京旅行商社工作,每次到上海我都会寻找江医生的下来,已经有2年了,直到前二天才从广播得知江医生的休息”。
“你找我爷爷”?宋宇文迷惑的看着女子。
“准确的说,我是替人寻找江医生的;不知道江大夫还记不记得曾经医治过一个叫浩南”。女子连忙补充说。
“浩南?这个名字好象听过”。江舒涵自言自语的说到。并努力的在脑海里寻找着相关的记忆。
“哦,我想起来了;是我刚到‘大日华’时治疗的伤兵,他是被锯掉一条腿以后回的日本,当时好象还不到20岁”。江舒涵缓慢的说到。
“就是江医生说的,浩南先生一直说当年如果没有您的高超技术,他是不可能活着回日本的;所以前几年他来上海想再次感谢江医生,可惜都没能够如愿,就托付我留意,这是浩南先生让我转交你的”。女子将一封信件交给了江舒涵。宋光正接了过来,并拆开交到父亲手里。
“我是医生,救人是责任;感不感谢我不重要,重要的是记住那段不堪回首的历史,不单我们要记住,祖祖辈辈都应该牢记”。江舒涵面无表情的说。浩南的信里写了对自己极大的感谢之情,还附上与他一起回国,同样是自己医治好日本兵的联合签名。…………
江安归的家
“爸,吃面了”。
“我还真饿了,尝尝我女儿的手艺”。江安归一边接过女儿的面条,一边微笑的说。
“爸你真要搬到公安局去吗”?
“参加办案的人员都要住在局里,有了情况立刻行动;唐乐也要住到局里,自己在家小心点”。江安归嘱咐到。
“就放心吧!我会照顾自己,您自己要注意身体,降血压的药带好了吗”?江美念关切的询问到。眼眶里充满了泪花。
“怎么了?我也不是第一次出去办案;用不着担心”。江安归故意表现地很轻松的说。
“我会在家等着你回来的;妈妈在外公家很好,刚才我们还通过电话,她也叫你小心”。江美念认真的说。
“告诉你妈不用担心。这几天去看爷爷了吗?他身体怎么样”?江安归询问到。
“没,不过我天天都跟张主任打听,爷爷的癌细胞没再扩张,通过理疗已经能够下地走几步路,过几天宇文就接爷爷出院了,他们在黄浦江边买的别墅,好象离我们这不太远”。江美念低声的说。几次走到爷爷的病房门口想进去,可最终还是没进去,猜不出爷爷对自己的态度还会象从前那样好吗?
“看来做对了,有他们在爸爸的身边,我也就放心了”。江安归感叹的说。丝毫没后悔阻止大哥离开上海。…………
江舒涵的病房
“吴雨身体怎么样”?江舒涵说。
“已经好多了,今天就可以出院了”。
“这几天,我怎么没看见唐乐”。
“他参加了‘12.22’专案小组,搬到公安局住了,弄不好春节也回不来”。唐啸鸣回答到。
“安华快生了,她和胜利怎么还不把事办了”?唐啸鸣说。
“啊!你在说什么”?江舒涵反问到。
“你是怎么了?心不在焉的样子”。
“对啊,我这是怎么了”?江舒涵自言自语的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