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离开后,叶灼提着心又走了一段距离,但心下总是突突地跳,像是有什么事情要发生一般,一点也安心不下来。
“看来今日是去不得了。”幽幽叹了一口气,叶灼便往掉头往回走了。
因心里的不安一直压抑不下,她回时再经过那喧闹的市集时,便也没了兴致。恍恍惚惚地走在路上,看着街边灯火明灭不定,心下更是压抑。
她觉得自己就像是路旁的灯火,前路总是忽明忽暗,摸不着方向,找不着依靠,只有她自己独自在这世间摇曳不定。
也不知走到哪处,前头忽然响起一道略显惊疑的熟悉声线:“阿灼?”
叶灼闻声,猛地抬头,便见不远处的灯火下站着一人。
那人面目含笑,白衣轻轻,腰间别着一把折扇,温润且风流。
君子当如玉,君子当如兰,温润而谦谦。这句话于他,再适合不过了。
“陶霄。”叶灼喊了一声,疾步走到他身旁,又是哭又是笑的说着:“活的,真好。”
陶霄被她这话说得一怔,反应过来后立马曲指敲她脑袋,笑骂道:“你在讲什么胡话?”
叶灼倒是不介意他这一敲,嘿嘿笑着擦眼睛。
陶霄瞧着她的动作,奇怪地问道:“你怎么穿成这样?云浮呢?”
叶灼没有马上回答,而是说:“此地不便说话,咱们找个安静些的地方仔细说。”
“好。”
二人来到一间酒馆,定了个雅间。
刚一坐下,陶霄便道:“现在可以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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