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灼在府中立了威,加之肖纵明摆着向着她,且还有方如玥这个活生生的例子,后院那些女人便再也不敢造次。
反之,那一向柔弱的苏雪衣却一反常态,忽然变得硬汉起来。竟是在大家都不敢出手时,做了那出头鸟。
因着已经开春,草芽自土壤中冒头,后院的花也开了一些,零零散散的,绽放在一片翠绿中。
叶灼在回桃夭院的路上,瞧见此情此情,变驻足流连,静赏早春红花。
就在这时,苏雪衣领着好几名丫鬟迎面走了来。
此番见她,倒是气色好得很,半分不见先前的病态。
叶灼心下狐疑,有些警惕地瞧着她。
还是苏雪衣先开口:“妾身给王妃请安。”
“免礼。”叶灼不欲同她说什么,也暂时没打算主动找她麻烦,于是错身便要走。
然而,她并没有走出几步,苏雪衣便叫住了她。
“王妃留步。”上回叶灼割了幽儿的舌头,当时叶灼的态度再清楚不过,因而苏雪衣也没再舔着脸假装什么都未发生地喊她姐姐。
“何事?”叶灼顿住脚步,微微侧了脸问道。
苏雪衣走到她跟前道:“近来王妃好威风!不但割了妾身丫鬟的舌头,还将如夫人害得疯疯癫癫!”
叶灼不耐地道:“你想表达什么?”
苏雪衣道:“雪衣只是想提醒您收敛些。稍得恩宠便恃宠而骄,早晚会得报应。”
“报应么?”叶灼冷笑,“不好意思,本王妃不知何为报应。若你要拿拿报应做盾牌来害我便来,本王妃等着。”
叶灼狠狠推她一下,她顺着这一推,便倒在了侧边的草地上。
瞧她龇牙咧嘴的模样,似乎还有些痛。
叶灼斜眼看了看脚步匆忙行至这边的人,只不禁冷笑。
她道:“我不知何为报应,但你,定会在我的报复之下,死无葬身之地!”
言罢,她将袖子一甩,便自顾自地离开,全然不理会渐渐走近的肖纵。
她觉得,还是应该给苏雪衣一点时间告状。
当然,这状她能不能告成功,便另当别论了。
不过她倒是希望肖纵能顾着昔日喜爱帮苏雪衣一把,否则这般一边倒的争斗怎么会有意思?
她要的可不是一刀将苏雪衣宰了那么简单。
一路想着事情走回桃夭院,看见云浮竟在门前伫立。
“云浮,你站在此处做什么?”叶灼问道。
“等你啊。”
“等我?”叶灼倒是有些惊喜,笑着道:“等我做什么?”
云浮偏着头,朝她眨眨眼睛道:“我的新药研制成功了!”
“哦?”叶灼笑容更大,“这次又弄了个什么东西出来?”
“嘿嘿。”云浮将背在背后的手伸了出来,将一个小巧的白玉瓶子拿在她眼前晃了晃,道:“这药的名字叫‘不说真话痛死你’,哈哈,知道了吧?”
“哟,那这可是个宝贝!”叶灼一把夺过,将瓶口的木塞拔开,将里头两枚黑黑的药丸倒在手心细看。
“长得也没什么特别的。”她只评价了这么一句。
“长得怎么样不重要,重要的是它有用!”云浮道。
叶灼配合着她,笑着拍他马屁:“哈哈——对对对,有用就好有用就好,云浮做的药就算长得不好看,那作用也是极其强大的!”
“那可不!”云浮此时极是得意,若是她有尾巴的话,估计都能翘到天上去了。
“好了好了,那这药可就归我了啊。”叶灼笑着将药丸装回瓶子,再将瓶塞塞上,便直接装进了自己的兜。
“本来就是给你的。”云浮点点头。
“那这个药你可给方如玥吃了?”叶灼忽然发问。
“当然给她吃了,若不吃,我又怎知它真的成功了。”云浮说着,忽然像是想起了什么,咋呼了一声:“啊!灼儿!”
叶灼被她忽然提高的声量吓了一跳,拍了拍自己毫无波澜的胸口,吊着眼睛看她,“你就不能好好说话,咋咋呼呼地做什么?说吧,想起什么事想跟我说?”
云浮神神秘秘地望了外头好一阵,然后拖着她进了她的屋。
“这事儿得躲着说,不能叫别人听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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