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 云镜一路上没有停留,甚至忘了撑伞,一阵风似的跑回了沉月阁。而后命佩儿紧闭房门,谁来也不开。
“小姐——发生什么事了?”佩儿慌忙关了门,紧张问道。
云镜大口喝着茶,眼睛却不自觉瞟向门口,暗暗思忖,她适才那般对秦耀,他会不会暴怒的找上门来?
可是等了好一会也没动静,她才放心的坐下。可刚坐定,又猛然想起一个严重的问题,她好像忘了告诉秦耀,那荷包是赵雪霏送给她的。
不耐的抓了抓头发,她烦闷的皱紧了眉头。她适才怎就那么冲动,没说清就跑了,这可怎么跟雪霏交代?
若是让她再折回解释,她是死也不愿的,秦耀那个混蛋如此贬低她,她是断然不愿在和他有半点交集。
想到这里,她心中越加烦躁,面色也越加难看。佩儿眼珠转了几下,压低了嗓音猜测道:“小姐莫不是受刺激了?大少爷收下了那荷包了?”
“奴婢就说这个忙不能帮嘛——”佩儿跺了跺脚,着急的皱着眉毛,咬牙道:“小姐怎的这般没心思,将自己喜欢的男子拱手让给别人——”
云镜听的佩儿这抱怨的话,一股浓浓的怨气直充脑门,她蹙着眉头低喝道:“不准再提秦耀那个混蛋,若再提起,当心我——毒哑了你。”
佩儿慌忙捂住嘴,屋子里这才清净了下来。
烦闷的揪着头发,云镜起身走到chuang榻,一头倒了下去,闷闷道:“我乏了,今日谁来我也不见,也别叫我用膳了。”
将头埋在柔软的被子里,云镜却是睁着眼睡不着,耳畔一直回荡着秦耀适才说过的话。她一无相貌,二无品德,三五才情,而且伤风败俗,这辈子都嫁不出去!
好恶毒的一张嘴!
越是想着,她越是难受,就像是有一根针轻轻扎入她的心,越来越深,越来越疼,到最后竟让她莫名的红了眼眶!
不就是相貌品德才行吗?只要我云镜想要,便能都有!秦耀,你给本小姐等着,总有一日我要让你收回这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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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此同时,宦月阁内,秦耀冷眸看着窗外,一旁小桌上紫檀香炉冒着淡淡白烟,有温润雅致的檀香流转鼻间。
他袖长的手掌轻握着荷包,眼眸中流转着教人读不懂的光芒。
良久,他才低眸看向荷包,深邃的眸底似有淡淡亮光划过,脑海中浮现了一个圆滚滚的身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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