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人算计了一辈子的鳄鱼,对任何事情都抱着怀疑的态度。
“没了,他们都自杀了。”
胡子带着哭腔的声调,让人听起来,感到十分可笑。
“这小子白长这么大的个子了。”
身材高的野人,对胡子的表现,甚为不耻。
“憨货,你嘀咕什么呢?”
动车突如其来的声音,吓了野人一跳。
“你干啥来了?”
狙击手不在狙击的位置,来这里凑热闹,让野人感到十分不满。
“嘿嘿,我这不是担心你嘛。”
“哼,担心个屁,闲不住是闲不住,少找借口。”
“别生气了,我在二楼帮你抓了个活口。”
听到再次出现一个活口,野人眼睛一亮:“算你有心。”
“你们还傻乎乎的守在这里干什么?进去抓人啊。”
“这不是担心他们耍诈嘛。”
“诈个毛,剩一个了。”
动车撂下一句话以后,空拳赤手、大摇大摆的向大厅走去。
“狗鼻子。”
野人暗自嘀咕一声,站起身来,紧随而。
大厅央,一把鼻涕一把泪的胡子,缩着脑袋,蹲在地,听到脚步声,连头都不敢抬,生怕这些杀神,顺手补一枪。
“看你那熊样,怎么当杀手的,学学人家。”
野人目光扫过榻榻米内的四具尸体,语气充满不屑。
“我不是这里的人。”
胡子抬起头来,一脸的委屈。
“咦,原来是你这小子。”
刚刚踏入大厅的罗汉,看到胡子,忍不住笑出声来。
“怎么会是你们?!”
当胡子看清楚对方的面孔时,眼珠子瞪得溜圆。
“哈哈哈,对了,我还没谢谢你呢,要不是你带路,我们还真找不到这个地方。”
罗汉哈哈大笑,指着震惊模样的胡子说道:“这小子不是杀手,是酒吧那边的。”
“我明白了,原来是这样。”
胡子这时候总算了明白过来了,吧唧一下坐在地板,脑袋一垂,感觉到这个世界已经变得漆黑一片,再也找不到一丝光亮。
此刻的他,心里谁都清楚,即使这些杀神能放过自己,自己也跳不过社团的追杀。
出卖社团这个血淋淋的罪名,足以将他送入万丈深渊。
“酒吧的?有意思,小子,告诉我,你和葡京赌场是什么关系?”
野人闻听此人来自酒吧,顿时有了兴趣。
万念俱灰的胡子,此刻已经忘记了畏惧,整个人显得痴痴呆呆,对野人的问话置若罔闻。
“咦,这小子怎么了?刚才不是还好好的吗?罗汉,是不是你把人家给吓傻了?”
野人眼珠子一瞪,前一把提起胡子,啪啪啪是几个大耳刮子。
被甩在地的胡子,缓缓抬起头来,吐出一口带血的唾沫星子:“你们杀了我吧,反正我也不想活了。”
“怎么回事?”
野人一脸郁闷,询问的目光望向鳄鱼。
鳄鱼双肩一耸,表示无可奉告。
野人视线扫到了罗汉的脸。
“可能是受刺激了吧。”
罗汉同样是不明原因。
“我知道是怎么回事。”
狙击手陈涵和另外一人出现在大厅门口。
“你们问他。”
“这小子是你们抓的活口吧。”
野人瞪了动车一眼:“小子,说说,怎么回事?”
陈函身边的人,正是按照朴哲浩吩咐,躲避在大班桌内的阿智。
朴哲浩离去的时候,曾经叮嘱阿智,躲避在原地,说不定能保留一条小命。
而阿智也正是这么做的。
当朴哲浩离开以后,他躲在大班桌下,心里将满天神佛求了个遍,不要再飞进来*,希望大班桌够坚实,可以挡住飞来的弹片。
他的祈祷没有白费,飞入窗口的*,爆炸所产生的破片,果然被厚实的钢板所挡住,没有给他带来任何伤害。
当*不再飞入屋内的时候,阿智开始为朴哲浩担心起来,十分期待好友的出现。
结果,他等来的不是朴哲浩,而是两名脚穿军靴的凶神。
在陈涵冷冰冰的问话,阿智竹筒倒豆子般,将自己的身份交代得一清二楚。
问话结束之时,阿智提出的一个要求,让陈涵感到十分意外。
“你们能不能带我离开澳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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